油集团的执行人，同时还担任了其他几个方面的生意......】
把道格说的话复述一遍，黎向姿得意洋洋地瞥霍云霆一眼。
见黎向姿答出来，霍云霆没什么反应，他只测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呢。
为了防止黎向姿又拖时间，他把语速变快了一些，一道题接着一道题，完全不给她纠结的时间。
“胡宇曦......是矿业....啊不，珠宝......”
答了十几个问题后，黎向姿把所有的积分都嚯嚯完，这个问题只能自己回答了。
她绞尽脑汁想了想，觉得应该没错，“是珠宝商吧？”
霍云霆轻笑一声，“错了，是矿业集团董事长的儿子，珠宝商叫胡雨田。”
“你输了。”
霍云霆把文件收起来，带点小愉悦地看着黎向姿，“按照约定，你欠我三个条件。”
他该想想让黎向姿做什么了。
黎向姿不开心了，“我把绝大部分都记下来了，你之前说的是今天之内背完，今天还没过呢，明天检查我肯定就背完了。”
“是你说今天要检查的。”
霍云霆挑眉，“你要不遵守自己定的规则吗？”
黎向姿拍桌子，“那是我额外加的条件，做不到就做不到了，就跟考试做附加题一样，没做附加题也能拿满分。”
她大言不惭地接着道，“这样的规则一点都不公平，你至少也得欠我一个条件。”
霍云霆看着她耍赖的模样，顿时觉得好笑。
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就范。
不过，能背下这么多，确实很用心了。
“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公平？”
黎向姿抬起头，详装思考，“嗯......我们每人各欠对方两个条件！”
她笑眯眯地看着霍云霆，像个精明的小狐狸，“我没输，你没赢，这样就公平了。”
黎向姿看着男人还在思考，率先出声，“就这么决定了！”
霍云霆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跟霍云霆瞎扯了那么久，黎向姿就累了。
喝了口水，黎向姿看了眼手机，竟然已经十一点多了。
她走到门外一瞧，发现整栋霍氏大楼的员工估计都走光了，没有人会加班到这么晚。
也只有霍云霆，现在还准备拿出文件来看。
黎向姿瘫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懒洋洋地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