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前,斗志已失,恐无力再担指挥使之职,还请万岁收回成命。”
听了这话,天启叹息一声道:“难道骆卿还是怪朕三年前未加挽留?”
骆思恭大惊,惶恐的道:“三年前是微臣之罪,微臣亦不敢责怪万岁分毫,还望万岁明察。”
“那骆卿是害怕魏公公报复?”
骆思恭那已经快要贴近地面的脸色大变,这句话直接说进了他的心坎里,他确实是担心这点。
因为他还不确定万岁对阉党的态度,如果仅仅是稍微敲打一下,自己一旦掌握锦衣卫的大权,必将成为阉党攻讦和打击报复的主要目标。
三年前自己抵挡不住阉党的排挤选择主动逃避,现如今自己依然不是阉党的对手。
自从阉党掌握锦衣卫以来,多少朝廷重臣家破人亡,与其步这样的后尘,还不如继续赋闲在家、不闻世事,这样才能保一家平安。
不过,他口中自然不敢说出这样的实情,而是继续以自身原因为由推辞。
但天启知道,他就是怕阉党报复。
于是,又搬出了太祖朱元璋,告诉骆思恭自己在生死之间见到了太祖的事情,也聆听了太祖的诸多教诲。
骆思恭大惊失色,竟有此等匪夷所思之事?但面前的万岁确实已与自己以前见到的万岁有些不同了,更加成熟稳重了些。
魏公公也知道太祖之事,并且主动交出了锦衣卫之权,看来此事确实为真。
天启随即道:“太祖说了,以建虏之兵,很难短时间内攻破宁锦防线,更难突破山海关。因此,奴酋只要有点头脑,必定会绕道蒙古入寇。”
“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慢则两年左右,快则一年。若不早做准备,以建虏之凶残,我大明京畿必将生灵涂炭。”
“骆卿在万历援朝战争中,带领锦衣卫立下汗马功劳,此番难道不愿意再助朕痛击建虏?”
骆思恭自然相信太祖的眼光,再看到万岁提起自己在万历援朝战争中的功劳,也是感动不已。
可是,他心中依然有顾虑,还是推辞道:“能为万岁效命,微臣自然责无旁贷,但锦衣卫之职……”
一个但字,天启便知道他要说什么,连忙打断道:“太祖之教诲,不但朕听进去了,魏公公也听进去了。”
“朕让你担任锦衣卫指挥使之职,并非让你为谁翻案,更不会让你去对付魏公公。”
“朕只想让你尽快恢复锦衣卫在万历援朝战争中的职能,在九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