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场残酷的斗争中,所以骆养性倍加小心。
在刘侨的建议下,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和另两个一起陪同的锦衣卫伪装成行商,还贴上了胡子。
让这两人陪同,倒不是刘侨想要监视骆养性,而是为了给他提供协助。
因为这两人自从进入这间院子后,就再也没有出去,比较面生,行动起来也方便得多。
返回途中,他们看到大批东厂番子从正阳门进入外城,心中忐忑不已,不知道是不是阉党发现了什么。
以防被东厂番子认出来,他们简单的商量后,特意绕到崇文门进入内城,然后才辗转出现在锦衣卫衙门附近。
他们没有直奔锦衣卫衙门而去,倒不是知道衙门外面有东厂的眼线,而是清楚锦衣卫内部肯定有阉党的耳目。
其中一个锦衣卫在胡同一角换回锦衣卫的飞鱼服,然后大摇大摆的往锦衣卫衙门而去。
锦衣卫几万人,他只是一个七品总旗的小官,根本引不起多大注意。
但是进去容易,他一个南镇抚司的小吏想要见到高高在上的指挥使,还要尽量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则要费些心思了。
与此同时,骆养性和另一人则在西江米巷找了一家酒楼,并要了一间可以看到外面街景的二楼包间。
两人等了半个时辰左右,才看到骆思恭带着几个锦衣卫出现在了街对面。
这家酒楼是骆思恭经常光顾的,现在依然是吃中午茶的时间,所以他像平时一样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
掌柜一如既往的连忙上前迎接,亲自带着骆思恭来到三楼的天字三号包间,迅速上齐了骆思恭经常喝的茶水和吃的几道菜。
父子二人好像都不急着见面,隔着一层楼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若摸一刻钟后,和骆养性一起的那个同伴从包间中走出来,独自一人来到一楼要了些酒水。
在伙计打好酒后,他一边慢条斯理的哼着曲儿,一边往回走,然后还直接坐到了二楼的楼梯边上,美美的喝了起来。
正在这时,上方的楼梯发出一阵脚步声响,他一抬头,看到一个神情严肃的锦衣卫正从上面走下来。
他猛的一惊,连忙站起来让开路,并将后背紧紧的贴在墙面上,似乎恨不得直接钻进去。
“咚咚咚。”这锦衣卫瞥了他一眼,手指好似无意间的在木制楼梯上敲了三下。
“咳咳咳。”他轻咳三声。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