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边发动车子边问我道。
我慌的解释:“怕你等的急,一路跑过来的。”
我话音刚落,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我接通后是祁峰的声音:“下车!”
我慌得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钱总问。
“骚扰电话。”电话接着响了起来,我干脆拉黑,居然又有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打了过来,不用猜也知道还是他,我只能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钱总见状点了点头:“这年头骗子多,不接是对的。”
钱总还在自顾自说着,我将视线转向车窗外,其实机场本来就已经在市郊了,又是夜里,透过后车座的玻璃窗往外面看,什么也看不见,反倒是能透过手机屏幕的微光,看到印在车窗上的我那张有些仓惶的脸。
明明理直气壮的是我,为什么反倒有种落败而逃的仓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