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寒闻言,嘴角勾起了笑容,也算是同意了此事:“那我们多久能杀了她?”
幕僚愿意跟在慕秋寒的身边那么多年,连说客宫如熙都回绝了。
所以,他还是真的很喜欢慕秋寒当自己的主子的。
但有时候,他老是会被重感情的慕秋寒给气到,咬紧嘴唇,吼出了犹如是狮子般的叫声:“皇子寒,你现在若是真的着急行事,到时候只会破坏我们的计划。”
慕秋寒来了脾气之后,更是不将任何人当回事,当即愤怒地瞪向幕僚:“那你的意思,我就是个总是会给你找任何事情的皇子是吗?”
幕僚低下头,也能感觉到对方生气了:“属下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慕秋寒愤怒:“我看你一直都很敢说我任何的话。”
幕僚被迫跪在地上,也知道要让慕秋寒相信自己,是需要采用一些手段的:“皇子寒,刚才是属下说错了。”
“你跪在这里一天一夜,才能走。”慕秋寒甩衣袖离去。
留在原地的幕僚落下了泪水,头回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还要跟着慕秋寒这个对自己不好的主子。
这一幕也是被暗中的人看见,并未现身,而是问道:“这就是你真心守护的主子,看来对你也不是很好,反而是无法信任你。”
幕僚害怕地往后退,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嘴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似得。
相比之下,慕秋寒走到了婢女的跟前。
婢女在看见慕秋寒的面容时,嘴角勾起了笑容,起身地朝着他行礼:“皇子,你终于来看我们母子了。我真是太开心了。”
慕秋寒勉强地笑了笑,但可以从眼神内感觉到不快乐。
他的眼睛正在盯着婢女腹部在看,问道:“你最近吃的可好?”
婢女并未看出来这一双眼睛内,带着杀意,反而以为是深情:“我还以为你不来见我们呢。”
她一把将慕秋寒的胳膊挽住,嘴角勾起了笑容,多少带着一些得意。
慕秋寒强忍住恶心的感觉,而是对着婢女说道:“嗯,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就好好地休息。”
婢女感动不已,想要牵着慕秋寒的手:“皇子,我这会做了点小糕点,你过来吃吧。”
慕秋寒抽回自己的手,眼底透着不悦:“不用,你自己吃就好。”
他就找了个理由离去。
留在原地的婢女还在含情脉脉地凝视慕秋寒:“皇子,你以后要常来哦。我和孩子都会在这里等你。”
慕秋寒烦不胜烦,当晚就去了幽州最大的青楼,喝酒,想要散心。
舞台上的舞女们得知慕秋寒的身份,都在拼命地跳舞,想要让其带去家中。
这样的话,她们就能摆脱舞女的身份。
然而,慕秋寒只是在一个劲地给自己灌酒,根本就不在乎舞台上舞女在做什么。
酒过三巡,他脸颊上也是熏熏的,带着少数的人去宫相爷所在的驿站。
这一晚,宫相爷去了同僚那边商榷幽州一事。
只有宫如熙在家,正在院子看着天上的星星,就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
“宫如熙,宫如熙,本殿知道你在里头。”
这低沉的声音,打扰了宫如熙的思绪。
宫如熙眉头紧蹙,再次看向门口那边,让嬷嬷去看看怎么回事。
嬷嬷起身,走到门口,才知道慕秋寒喝醉了,着急地禀报:“小姐,出了大事了,现在这可怎么办?”
宫如熙头也不回,只是让嬷嬷将门关上。
越是到了这时候,越不能见慕秋寒。
嬷嬷正打算按照宫如熙所说的话走的时候,却在回头时,发现了慕秋寒走来,脸色苍白如宣纸般:“小姐,皇子寒来了。”
其他人都行礼:“叩见皇子寒。”
只有宫如熙还站在那边,也不打算回过身来。
她那冰冷到无情的态度,也如一把无形的刀子般,深深地扎入了慕秋寒的心。
慕秋寒从来都没想到,自己也会被这般地对待,气得上前几步,还是拼命地喊道宫如熙的名字:“宫如熙,你就那么不甘愿地见我吗?”
“你还想要我对你说什么?”宫如熙眼底冷漠,一直和慕秋寒保持距离。
慕秋寒喝醉之后,脑子也不清醒。
这会的他想起了很多宫如熙各种看不起自己的事,气得握紧拳头,迈开脚步上前。
嬷嬷最先挡在了他的跟前:“皇子寒,你真的喝醉了,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慕秋寒气到极致,抬起手来,将嬷嬷推到在地:“老子的事情,是你管的吗?”
宫如熙连忙回身,看见慕秋寒推开嬷嬷。
她连忙是蹲下,眼神急切地看向嬷嬷:“嬷嬷,你没事吧?”
嬷嬷摇头,也感觉到了宫如熙的愤怒:“小姐,我没事。”
慕秋寒却一把抓住宫如熙的手腕,想要将其往自己的怀里面带着:“宫如熙,你事到如今,都这般地漠视我吗?我也是皇子,哪一点比慕云瀚差了?”
宫如熙拼命地挣扎。
慕秋寒越发霸道,想要亲吻宫如熙的脖子。
宫如熙气极反笑:“慕秋寒,你就那么喜欢强迫女人吗?”
慕秋寒愣在原地,感到了不满。
嬷嬷却拼命想要分开宫如熙和慕秋寒,不小心再次摔倒在地。
宫如熙也是被慕秋寒逼急了,愤然地甩了其一记耳光。
“啪啪啪。”
那一记耳光也是让周围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大家都不知道该说怎样的话,只觉得尴尬。
慕秋寒抬起手来,放在了自己发疼的脸颊,瞪向宫如熙,一把抓紧她的手腕:“宫如熙,你还真是有本事,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做出那样的事!”
宫如熙愤然:“放开我!”
慕秋寒冷笑:“相爷和三皇子都不在这里,你以为谁能帮你?”
宫如熙抬起脚,将慕秋寒的下身踢了过去。
慕秋寒痛苦地弯下腰。
宫如熙带着人愤然离去。
至于,暗中的人悄然离去,回到了慕云瀚的身侧,说起了此事。
慕云瀚则是将早就写好的书信,交了出去,让人务必交到婢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