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奇,让他拦住脑子犯抽的曾恪,但已经来不及了——伊比舍维奇显然也没想到曾恪会在进球之后来上这么一个动作,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曾恪已经一头撞在了门柱上。
脑门上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被崩裂,鲜血一下子就顺着脑门流了下来。
“等等,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刚打入扳平比分进球的曾,他似乎……似乎一头撞上了球门柱?!”
“少年的庆祝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别具一格啊!”
“这就是中国人表达兴奋激动情绪的方式吗?不得不说,真是叫人意外!”
场边,兰尼克和他身边的马里奇已经完全愣住了。
卧槽,要不要这么作死啊?平日里发个神经也就罢了,可这里是比赛啊!正式的职业比赛,你这么玩,是要把咱们霍村的脸都给丢尽吗?
“马里奇!马里奇!!你还愣着干什么?过去看看,别让曾出什么问题才好!”
兰尼克返身大叫,却见着马里奇一脸呆滞的喃喃自语。
“不是我的锅,不是我的锅……我只是随便说说,谁知道曾他真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肯定他的双手后空翻庆祝动作了,这动不动就撞球门柱,卧槽尼玛……”
……
“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台上,无数球迷也都怔怔的望着这一幕,金特尔一脸的疑惑,指着下面的曾恪,问珍妮弗,“曾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
面对父亲的质询,珍妮弗只能无奈的翻白眼,无言以对,虽然金特尔是让自己留在霍村照顾这小子,但问题是,他在球队里发生了什么,我特么哪里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中国人表现激动情绪的一种另类的方式吧!”
金特尔:“……”
玩我呢,进球之后见过脱衣庆祝的,见过蒙着脑袋疯跑的,甚至还有果奔的,但撞球门柱……你跟我说说,有这么庆祝的么?
贵宾包厢中,迪特马尔的笑容凝滞在脸上。
曾恪的进球,让他喜不自胜,甚至还有一丝得意之情,不管怎么说,曾恪能穿上霍村的蓝色球衣,他才是那个最重要的伯乐嘛。
但谁知道,下一秒,曾恪满头鲜血的模样就出现在眼前。
“……”
这是个什么玩法?迪特马尔表示以他几十年的人生阅历,完全看不懂。
柯尼西斯在愣了一下之后,哈哈大笑:“迪特马尔先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