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曾恪笑了笑,一副我已经是顶天立地男子汉的模样,李淑芬却是忽然有些黯然:“是啊,赶驴已经长大了,妈遗憾的是,你十八岁的生日,妈没能陪在你身边,没能看着你度过成人礼。”
“没关系的,妈,你只要知道你的赶驴已经是大人了,有担当了,那就足够了。”
曾恪揽着母亲的肩膀,轻拍了两下,这才将母亲按在了椅子上,“妈,你先坐一下,我去把饭盛过来。”
“恩。”李淑芬欣慰的点头,恍然想起,张大牛还在这呢。
“真是失礼了,张叔,看到赶驴回来,这一激动,都给忘了你还在呢,让你见笑了。”李淑芬又站了起来,邀请张大牛也入席。
屋内上演了一出“母子情深”的好戏,张大牛这个外人多少显得有些尴尬,正暗自念叨着“我是透明的吗?你们看不见我吗?”,就见李淑芬出声叫了他,摆摆手示意不在意。
曾恪也这才发觉,跟着母亲进屋子的还有一个人呢。
“牛教练,是你啊,抱歉啊,刚才没看到你。对了,你怎么在我家里?”
曾恪打了招呼,然后便是用目光上下“审视”。
张大牛是父母的老朋友,还是他的启蒙教练,于公于私来讲,两个人的关系都理应是很好的。事实上两个人的感情一直很不错,但感情归感情,有些事情曾恪还是挺介意的,这张大牛,在自己还没走之前,就动不动往自己家跑,这可不是个好苗头。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这是你张叔,也是你的教练,有礼貌一点。还有,什么牛教练?叫张叔!”李淑芬没好气的瞪了曾恪一眼,顺手拍了一个脑门瓜子。
“张叔。”
曾恪摸着被敲了一下的脑门,却还是依言称呼了一声。
“小恪回来了啊。也是,德国那边的联赛已经结束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是这几天回来了。回来就好,不知道德国那边你还适应没?有没有结识新朋友,又和队友教练相处得怎么样?还有……”
抛开两家人的“渊源”不谈,曾恪也算是张大牛的“得意门生”,他当了二十多年的足球体育教练,还从未培养出一个弟子能够走出国门呢,这可是大大的荣耀,足够他吹一辈子的。所以当下便笑呵呵的问个不停。
“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个啊,牛教……不是,张叔?”曾恪也不是省油的灯,三两下岔开了话题,往厨房里走去,一边说着,“还是先吃饭吧,妈和张叔都饿了,咱们边吃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