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因为皇后娘娘是顾家女。”
“还不都是为册太子闹得。”
“咦?”
“怎么?”
“没事。”王芷瑶对孔四笑了笑。“许是眼花。”
“肯定有事,你好意思瞒着我?又笑得这么……”孔四鄙夷的说道:“奸诈,你又想算计谁?”
轻轻宽茶,王芷瑶嘴角勾起,“东施效颦,她也只能做些拾人牙慧的事儿,没一样是原创的……真真是白长了脑袋。”
“你越是不说,我越是心痒。”
“别急,一会你就看到了。”
王芷瑶偷偷的指了指二楼看台,小声道:“想看好戏就别错过,一会如果我大闹一顿,在场的人可是大饱眼福了,可惜……我不一定非要按她的路数走。我更想知道谁会做炮仗,毕竟上面坐着的人都是人精儿,何苦同我过不去呢。”
彼时卸去戏装青衣亭亭玉立的站在太后娘娘跟前,圆润的脸庞上挂着恬谧的微笑,“拜见娘娘。”
太后娘娘看清楚青衣的模样,唇边的笑容淡了几分,对身边的顾皇后道:“这丫头模样倒是俊,声音也好听。”
顾皇后点头:“今年多大了?”
“回娘娘的话,今年十四。”青衣屈膝行礼,微微低头,“四岁练功,今年才登台。”
戏子是下九流,女戏子比男戏子地位更低,甚至比妓女更不堪,大多会沦为玩物。
青衣不愿意错过觐见太后娘娘的机会,想法设法多同太后娘娘说上两句,被娘娘们注视打量,青衣略带几分紧张。
王芷璇离着太后等人不远不近,把一切都看在眼中,把玩玉佩的看戏心思少了,不由得握紧玉佩,紧盯着和悦郡主。
“本郡主看她面相是个有福的。”和悦郡主一直坐在太后娘娘身边。
王芷璇心中略觉松了一口气,隐含一丝嘲弄,恰在此时,御风台门口闪过一道如松柏挺拔的身影,不见其人,只是一道影子却生生的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了去。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整个国朝没有第二个——新晋册封的永寿候到了。
和入城时盔甲罩身不同,因祭拜太庙,顾天泽换上厚重的玄色朝服,头带深紫色紫玉玉冠,绶带分两侧垂下勾勒出他英俊如刀斧刻过的脸庞,滚着银线的衣摆随着他走动而翻滚,衣领袖口处同色同花样的绣纹衬得他犹如富贵公子,没有身穿盔甲时的硬朗,杀气逼人,可这一身让顾天泽更显贵重。
旁人注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