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发挥全部的‘资质’”
“不……”
王芷璇拼命摇头,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恨我……”
卢彦勋残忍的对待她,绝不单单是为顾天泽和王译信,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蹲下身,卢彦勋摸了摸王芷璇惨白几乎透明的脸蛋,长翘宛若蝶翼的眼睫不安的颤抖着,便是在此时王芷璇也有一种惊慌美,换个心软的男人只怕早就把美人搂在怀里怜惜了。
“我……是……皇子的……人。”
“这时候还想着四皇子?”
卢彦勋靠近王芷璇,距离她唇瓣有一寸的距离,在外人看起来,他们仿佛热情拥吻的男女。
他凛冽,无情,残忍的气息让王芷璇恐惧,手指不安的弯曲,“我说……”
趁着还能说话,王芷璇会把药方交出来。
救驾之功,总少不了她的。
乾元帝可不是好糊弄的帝王,只是她很不满用自己的金手指成全王译信!
谁都晓得,乾元帝这位皇帝总会把恩情记得很牢,乾元帝是一位感情很丰富的帝王,爱和恨一样的强烈。
“说得没错,我不喜欢你!”
卢彦勋把刑具按在王芷璇的膝盖上,冷酷的一笑:“我除了对父母之外,六亲不认。你在镇北府府司鞭抽生父,我亲眼所见!不说王大人对你如何,他是你父亲!还有一点,就是……你让你哥哥做男宠。”
这句话同样是卢彦勋的禁忌,“同我过这句话的人,我都送他们归西了。顾大人说留你一命,以防将来还能用到你。你该庆幸,自己懂得医术。”
“……”王芷璇眼里闪过懊悔,谁晓得顾天泽和卢彦勋也躲在牢房里?
卢彦勋的确最恨断袖,前生就有人议论过,也许卢彦勋被送上过某位贵人的床榻,要不也不会变态冷血成壕无人性。
“你放过我……我说……我全说……”
“好。”
卢彦勋从旁边拿出纸笔,“你说药房,我写。”
王芷璇咬着下嘴唇,心底不是没有犹豫,害乾元帝的方子就是她提供的,万一太后同乾元帝对峙时。把一切都说出来。她岂不是得被乾元帝抽筋剥骨?
本想趁此机会功过相抵。谁知她的救驾之功却被别人占了去。
“看来你还是不害怕我?谁给你的胆量敢耍着我玩?”
卢彦勋伸手捏着王芷璇的下颚,手掌的力气差一点能把她下颚捏得粉碎,“我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