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身份。
难道最近他王译信太低调了?
王译信看他也颇为眼生,京城贵胄人家的优秀子弟他都见过,毕竟他可是吏部天官,勋贵人家子弟想要荣升,必然越不过他这关。
“怕了?”
青年俊脸染上冷冽,嗜血气息,周身上下弥漫着冷冽的杀气,寻常人不敢在他面前腿肚子都得转筋。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感觉寒气阵阵,接连向后退了两步。
王译信拧紧剑眉,是经过疆场淬炼出来的杀气,俊美的青年和阿泽年岁相当,可身上的吝气比阿泽只多不少,由此可见,青年手上的血也比阿泽更浓厚。
“宁远侯是你什么人?”
“哦。”
青年邪气的一笑,“你知道宁远侯?不简单嘛。”
“陛下将宁远侯调回京城,不是让你在街上滋生事端。”王译信有过从军的经历,对淤血奋战的军方将领有这本能的敬意。
宁远侯同岳父蒋大勇一样,镇守一方,保全国朝边境平稳,王译信不愿同这样一位把一生都奉献出来的老将军为敌,自然也不愿意算计宁远侯。
见青年不为所动,王译信再次告诫他一句,“此处是国朝都城,天子脚下,并非关外宁远城,老将军一生戎马不易,身为他的后辈莫为老将军招惹是非。京城的人……不是宁远侯能轻易得罪的。”
宁远侯再厉害也没法抗衡京城的贵胄和重臣。
“得罪不起?喝,本将军收拾你个弱鸡文人还是能做到的。”
王译信相貌俊朗,隐隐有几分病态,清贵气息不散,便是年近四旬也显得很年轻,青年并没看出王译信的身份,扬鞭就抽……王译信吃惊他大胆,可也早有准备,经过蒋大勇和顾天泽操练出的身手比寻常文臣要灵活不少。
他闪开了飞过来的鞭子。
青年眼底溢满兴趣,邪魅般的勾笑,“不错嘛,在吃本将军一鞭子,你若是还能躲得过去,本将军便……便好好的同你亲近亲近。”
鞭子的攻势越发的凌厉,王译信手忙脚乱,又被青年那种调戏的口吻气到了,他同乾元帝一样,最厌恶男风。
他以前因为谪仙面容,被很多男人惦记着,没有比雌伏于男人身下更恶心的了。
“你大胆,我是……文武侯,王……王译信。”
“……”
青年手中的鞭子一顿,王译信?吏部尚书?眼前的病书生是王译信?顾天泽的岳父?!
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