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送他去医院。
路上,李想容还恨恨不平:“二老这也太过分了!再怎么,刻礼都是姓魏的,难道还比不得谈墨一个外人吗?”
现在,李想容也有些迁怒谈墨了。
以前她还抱着希望,魏刻礼能娶谈墨。
可经过今天,魏刻礼算计谈墨,被谈家抓个正着。
娶谈墨便彻底不用想了。
再加上二老竟然为了谈墨,将魏刻礼打到半死。
以后魏刻礼真要是娶了谈墨,两人之间有什么争执,所有人还不都得站在谈墨那边?
今晚魏刻礼会这样,全是因为谈墨。
李想容对谈墨,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喜爱了。
还谈什么娶回家?
娶了谈墨,还不得跟个祖宗似的供着?
谈墨在家里稍有不顺,从二老到魏至谦,都得过问。
“我说魏至谦对刻礼的态度怎么那么瞧不上呢。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二老对刻礼的态度,所以有恃无恐。”魏至俭冷声说。
“可,会不会是魏至谦总跟二老说刻礼的不好,才导致二老对刻礼有了成见?”李想容问。
也许,这因果顺序应该倒过来说呢?
“你没看朱管家和老宅其他人对刻礼的态度吗?那可不是魏至谦说两句就行的,肯定是二老平时在老宅也没少说对刻礼的不满。上行下效,底下的人,自然便对刻礼不恭敬了。”魏至俭说道。
李想容回头,心疼的看魏刻礼的后背。
后背上血肉模糊的,所以也不敢给他盖件衣物,怕被血黏住,到时候再揭下来就难了。
“哎!”李想容叹了口气,“若是刻礼觉醒了家主能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