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十九岁,七尺男儿,少年似断雁孤鸿,齿白肤嫩,骨子里没有其他男人那种血性,反倒有一种阴柔的气质,手握一把白色折扇,扇动之间,金发轻动,眉宇恰似一江春水,一身白衣,其上有山水墨画,勾勒出玄幻,丹眉凤眼,一看便知晓这人心有几分毒辣或者阴险,不可深交,即为白帝之孙。
无忧十八岁,少年似一平民之子,黄皮黑发,清新俊逸,一身灰色锦衣,木剑上血迹斑斑,脸庞充满坚毅,走起路来不同于前者飘柔,反而四平八稳,一呼一吸之间平稳规律,一眼望去,就知此人正直,能与之来往,情投意合也可做兄弟…,即为无极剑帝之子。
张秋风十八岁,少年似未出世,稚气未脱,还隐隐看得几分顽皮,脸上始终笑嘻嘻的,与前二者不同,一个淡笑,略有深意谋略,一个冷静,不苟言笑,他手中并未拿武器,可以见得此人战斗全凭赤手空拳,光着膀子,腹肌、胸肌与手臂肌肉看起来充满爆炸力,如若不看那娃娃脸,绝对骇人,头脑与身体有些不合,十二三的心智与二三十的身体,如果可以,看起来此人善结良友,即为张春花之子。
此时,三人站在一个还算宽敞的长巷中,小巷这边尽头,可见村子外围,小巷那边尽头,可见村子青石板街道,行人来往,没人注意到他们。
白夜翩翩开扇,金发飘舞,他一转眼,目视锦衣少年,扇收,扬起手臂,握扇直指天边,开口道:“无忧公子,可见那山间美花,俊鸟夺之?又可见那潭中芙鱼,随波逐流?”
无忧怀抱木剑,微闭着眼,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现在可不比以前,若你真当猪油蒙心,我也无可奈何,但我会尽全力阻止你,哪怕剑断,哪怕阻碍道心长途,这等时候,以往争夺,也该停停了,况且大人们都说那是因果,得不到的又何必强求,不是你的你抓不到,是你的你也逃不掉!”
白夜轻笑一声,张秋风开口了,抱怨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叫我来了听你们在这里讲什么大道理?我还要忙着去修炼呢!”
白夜看了他一眼,蛊惑道:“秋风弟弟,你是否钟意羊慈姑娘?”
被看穿心思的张秋风有些焦躁,大吼一声,“与你何干?”
锦衣少年移步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想那么多了,既然不喜欢,这里就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秋风来气了,一把推开少年,恶狠狠地道:“我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要不要来打一架?谁赢了谁就退出?”
白夜耻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