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自身作用,做自己想做的事,无论善与恶,都是公平,就像巨浪滔天,于人,不公平,乃灾厄,于人敌,公平,乃上天惩罚,权力大到一定境界,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为人处世方面,都要像附身鬼一样当其他人,感他人心,是如何!
更深层次的夫子没讲过,孩子们也不深究,就马马虎虎听在心里,记住了三分,多半认为夫子想的太多,不就是一条河,竟然理解出这么多道理来,想想其他的,这群孩童就一阵摇头。
夫子也在旁边看着,那房檐下,几个孩童探出头来,几人目光都是盯着布衣。
此时这孩子,已经吞下洗髓丹,蹲坐在地上,微闭着眼睛,在他周围,有些许气势,却还没有羊慈那般。
那胖墩发笑:“你看这废物,还以为能修炼了就有多厉害呢,没想到依然烂泥扶不上墙,就算开始修炼了,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旁边孩童附和道:“就是,俗人终归是俗人,哪能像我们这般?”
还有一人颤声道:“你们小声点,万一被夫子爷爷所听到,少不了一番责罚,再说你们看!”孩子顺手指去,只见布衣身旁,一抹猩红乍现。
孩子身上以及额头上,慢慢渗出污秽,在那其中,还夹杂着淤血,笼罩着布衣的纯白透亮的光雾,先是一丝猩红乍现,围绕着他慢慢旋转,随后,红光替换全部,再一看,整个人已经被包裹住,满是猩红,红得诡异,却不耀眼,太阳白光照射下来,仿佛被要侵蚀,有些暗沉。
老者眼睛里闪过一瞬的无奈,摇头叹息地离开此地。
子君与香子羊慈静静地看着,眼看快要结束,少年问道:“我昨夜也是这样的吗?”
只见青羊慈摇了摇头,随后张开双手,比到不能再比,才开口道:“不是的,比这个更加耀眼,也比他更加好看,是彩色的,他这个只有红色!”
说完,香子也点点头,补充道:“对了,还有你洗髓的时候,顺便把村里的灵气都弄没了,还有你睁眼后,看起来很可怕,一眼白一眼黑,我都被吓了一跳。”
少年顿时愣住,喃喃道:“那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记不得呢?好像吞下那什么洗髓丹就记不得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完全没印象。”少年满眼迷茫,惶然失措。
羊慈看了有些心疼,安慰道:“没事的,反正也没发生什么。”
说到这,香子撇过头去,面颊绯红,见此,羊慈尴尬一笑,见子君没有多问,便将那事埋葬在心底。
孔布衣一睁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