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卒,大到宫里头的皇子宫妃,全都被这个消息吸引了。
因为消息来源不明,因此很多人对这个消息呈怀疑的态度,倒是上层圈子里那些曾经亲眼见过凌茁和阿芜的贵夫人们信了七八分。
当初她们就觉得凌茁和凌芜这对名义上的双胞胎不怎么相似,如果不是同父同母的姐妹,长相相异这件事也可以理解了。
就在这件事持续发酵了一段时间后,昌平侯终于有动作了。
他先是否定了谣言,紧接着又开始大动作,请出了凌氏一族的族长以及族老,彻底与二房三房分家。
其实早在老侯爷逝世前,家产早就已经分配好了,只不过二房和三房都没有从昌平侯府搬离,这些年的花用,多数都是从大房的账面上支出的。
在凌尧栋决定让二房和三房从昌平侯府搬出去后,双方的财产并没有太多牵扯,很快就分干净了。
“你这个不孝子!我要告你忤逆!”
往日端庄持重的邬氏就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看着强迫替她搬家的粗使婆子,恶狠狠地瞪着凌尧栋,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她没有想过,只是戳穿了凌茁的真实身份,忍了她那么多年的继子居然直接和她撕破脸,将她和二房赶出了昌平侯府。
邬氏心里清楚,离了昌平侯府,她虽然还是名义上的昌平侯老夫人,可现在的昌平侯是她继子,还是一个和她撕破脸,将她赶出侯府的继子,自己的亲子又是一个没有大能耐的,恐怕从此以后,所有围在她身边追捧她的人都会消失,自己现在拥有的尊贵地位也会如水中倒影,一戳就破,再也不复现在的荣华。
所以她怎么甘心从侯府离开呢,于是邬氏用孝道威胁凌尧栋,这曾经也是她百试不爽的必杀技。
“二弟都已经是快要当祖父的人了,都说树大分支,早在父亲离世前,就已经替我们兄弟分割好财物了,更何况,母亲和二弟妹做了些什么,难道还要我一一细数吗,只是让母亲和二弟等人搬出去,是我留给你们最后的脸面。”
凌尧栋面无表情,“至于母亲说我不孝,要去陛下那里告我,就请自便吧,如果陛下真的要罚我,我也心甘情愿。”
凌尧栋丝毫不为所动,看到与往日表现截然不同的凌尧栋,邬氏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慌。
侯府分家快速进行着,三房的人乖觉,不用凌尧栋说,老老实实在分家的第一天搬了出去,他们这一房是庶出,本就没什么存在感,这会儿老实一些,还能让凌尧栋这个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