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枕头被子。”
况爱军的要求不高,阿芜给了他枕头被子,这让他觉得那个嘴硬的女人心肠还是很柔软的。
再恶劣的生存环境况爱军都经历过,别看现在华国成立了,国内的局势似乎也已经平定了,可在普通百姓看不到的地方,小规模的战争依旧频繁,还有一些境外敌对组织的存在,他们这些当兵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
当兵这些年,况爱军试过几天几夜不合眼;试过中了一枪,在简单包扎后继续战斗,以至于伤口溃烂发脓,至今还有弹片未曾从身体里取出;试过在后方粮食补给没跟上,挖草根,吃虫子……
现在有柔软的被子和枕头,可以遮风挡雨的砖瓦房子,况爱军真的很知足了。
只是一想到隔壁老婆搂着俩孩子可能睡的十分香甜,这种被排斥的滋味叫他分外难受,虽然居住的条件十分优渥,却依旧迟迟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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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的生物钟十分固定,基本上每天早上六点左右就会起来,然后准备早饭,打扫家里,然后在六点半,她会叫两个孩子起床,督促他们穿衣洗脸刷牙,然后母子三人一块吃完早饭,在七点十分左右出门,七点半之前赶到学校。
今天也不例外,阿芜醒来穿上衣服,又给自己编了一个简单的单麻花辫,用皮筋将发尾绑住。
过来这几年,她一直都没有剪过头发,原本“叶芜”那一头及腰的长发披散下来已经快到屁股的位置,她的发质极好,头发浓密黑亮,因为常年绑麻花辫的习惯,披散下来的时候,头发呈现自然卷曲,比烫出来的卷发更加好看。
因为绑了麻花辫的缘故,头发看上去就没有那么长了,绑好后大概在腰部的位置,叶芜理了理两侧的鬓发,推开门准备生火先将米粥煮上,然后清洗昨天晚上换下来的那堆内衣裤。
“啪——啪——啪——”
走到堂屋的位置,阿芜听到了一阵阵劈柴的声音,这让她下意识以为有贼来家里偷柴了,直到看到坐在院子里的况爱军,才想起来自己的丈夫回来了。
“你起来了,柴我快劈好了,水缸里的水我挑满了,昨天晚上你和孩子换下来的衣服我也洗了,灶头上煮着粥,等会儿就能吃了,不过可能会有点烫,最好再晾一会儿。”
看到阿芜出现,况爱军的腰板都挺直了,故意摆弄自己这一身健壮的疙瘩肉。
马上就到立夏了,可这会儿依旧是春季的天气,早晚温度低,这会儿气温也就在十九二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