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就是自己把脉配药慢慢养的。
只不过,不知道是没有完整记忆的缘故,还是因为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大夫,手头一些中草药用起来总是有些不趁手,有一次村里一位大叔磕断了腿,镇上的大夫第一反应是替他正骨,至于能够恢复多少,听天由命,而她的第一反应却是把创口割开,查看断骨,在复位后上钢钉。
阿芜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种奇怪想法,把人的伤口割开,难道不会七日风(破伤风)吗,还有钢钉,她听说过铁,可钢又是什么东西?用铁钉固定骨头位置,难道铁钉就不会生锈吗?
因此这些年,阿芜一直都在默默吸收着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记忆,然后将一些适合的东西揉碎掰开,慢慢吸收,直到能够熟练运用,至于一些和这个时代相驳论的东西,则是被她暂时放到了一边,看看是否有用上的机会。
“这个方子是谁给开的?”
王太医听着点了点头,药方的配比不够精妙,但用药是准的,最难能可贵的还是这几味药都恰好对症,而且价格便宜。
“是我自己配的。”
阿芜老实回答。
“是你自己配的?你的师傅是谁?”
王太医愣住了,倒不是他觉得女人不能学医,为了方便给后宫女眷看病,太医署还有不少女医呢,有些能力未必亚于男人,真正让他惊讶的是阿芜的年纪,在这个年纪能够配出这样一副药方,用一句奇才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所以王太医下意识就觉得阿芜有老师,这个药方是在她的老师的引导下配成的。
“我没有老师。”
阿芜摇了摇头:“我很小的时候我爹经常生病,家里买不起药,就得去山上采摘,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了一些药理。”
这也是她对外解释给小奚村那些长辈听的理由。
“我的五感从小就比较灵敏,只要闻过一次、尝过一次、见过一次的药材,都能够记住,加上给医馆送药的时候偷偷学了一点,就针对自己的病症配了一副药方。”
阿芜的解释让人难以置信,王太医的医术是家传的,他身边接触到过的最有天赋的人,都没有像阿芜这样,光靠了解药材,就能够配出药方的。
更何况她说她只要闻过、尝过、看过药材就能够彻底将它记下,王太医更加不相信天底下还有这样变态的人了。
“你给闻闻,这颗药丸里有哪几味药?
王太医已经顾不上侯爷和侯夫人还在场了,直接从药箱里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