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受了伤,从而激怒了蓝铃儿。
普建明想到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蓝铃儿去告,一告一个准儿,一切都是自己这个愚蠢的老婆惹出来的麻烦,虚荣,浮躁,肤浅,爱表现,小心眼,想一出是一出。
普建明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沉声对秋红说:“你把刚才和蓝铃儿通话的内容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说一遍。”
秋红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她见老公满脸怒气,只能原原本本的把刚才和蓝铃儿的通话内容说了一遍。
普建明听了更加火冒三丈,秋红竟然这样被蓝铃儿不知不觉的拉进了陷阱里而不自知,这个女人真是蠢透了。
普建明指着秋红厉声道:“秋红,我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去招惹蓝铃儿,你就是不听,你还想和她斗,就你,十个脑袋也不如人家。现在好啦!自己蠢死也就罢了,还要拉上我和你一起陪葬。”
秋红哪受过这样的气?以前在婆家,她的待遇比蓝铃儿都是高一等的,现在老公竟然疾言厉色的骂她十个脑袋也比不过一个蓝铃儿,这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
秋红不服气的反唇相讥,“普建明,人家想要害你,你还夸上人家了,有本事去冲她吼,你冲自己的老婆吼算什么男人?”
“你自己那么笨你不知道我告诉你提醒你,你还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我一次又一次的为你擦屁股,你还一次又一次的给我惹麻烦,现如今你死到临头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好,我做的事情我自己一个人承担,我就说是我一个人做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秋红气急交加,涕泪横流。
普建明看自己的老婆就没有一句有用的话,只知道动不动就哭鼻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厌烦的说:“你这个蠢婆娘,你从现在开始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你想去不打自招吗?你以为把事情揽到你的身上我就脱得了干系了吗?”
普永庆在一旁听着也顿足道:“秋红,你糊涂呀!你们俩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妻贤夫祸少啊!”
这是自从秋红来到普家这些年来普永庆说得最重的一句话,秋红委屈,但是不敢吭声,只把求救的眼光看向婆婆,可是一惯维护她的婆婆这时候也是冷若冰霜,满脸厌烦的看着她。
婆婆不但不帮她,还不满的数落秋红说:“秋红呀!男人陪领导去蓝铃儿那里去吃饭是不得不去,你一个女人去那里凑什么热闹?不去那里吃饭就饿死你啦?这南县的餐馆满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