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疼?”
西尔维娅觉得这家伙话里有话,而且八成矛头对准自己,借着女儿的名义使劲编排。
本来老朋友相见是挺高兴的一件事,可是现在几句话说下来,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你说你当时怎么没有在冰河里淹死?”
周金儒闭上嘴巴,低头喝饮料,他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要怎么做,那是西尔维娅的事情。
这女人看似脾气古怪,其实是讲道理的,她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不可能不在乎女儿,打女儿牌非常有效,眼下她就已经动摇了。
曾几何时,凯尔希经常拿这招对付他,屡试不爽。
……
暮光酒吧的经理一步步走上二楼观景台,仔细一瞧,戴着面具的男人他认不出来,毕竟把脸遮严实了,不是特别熟悉的人,认不出来很正常。
但是坐在对面的那个女人,看起来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看她的穿着打扮,和乡下的农妇没什么差别,理论上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进入暮光酒吧消费的,但不能排除特殊情况。
他走近几步,越看越觉得好像认识,一时间记不起来。
“我的事你不用管,是肖恩那个老东西让你来当说客的?不对,你不可能认识肖恩,算了,以后再说吧。”
肖恩?
皇家近卫学院的资深教授肖恩?
经理越发笃定,一个农妇绝无可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贵族教授的名字,语气里甚至还有几分轻蔑。她绝非普通人!
和肖恩有关系的女人……
这怎么可能,肖恩教授出了名的严谨,做人做事滴水不漏,任谁也抓不住把柄,更不可能和谁有瓜葛牵连。
“有事?”
开口的是那个男人。
经理的脸上绽放出笑容:“两位是第一次来本店吗?”
周金儒看了一眼对面的西尔维娅,摇头道:“我不是第一次来,不过已经有很久没来过了,我记得上一次在这里喝酒时,二楼还不是观景台,更没有对外人开放。”
至少也是十年前!
经理模糊的推断出大概时间。
暮光酒吧的改造是从八年前开始的,前前后后花了一年半时间,二楼观景台才真正对外开放。
“我没来过这里喝酒,这是第一次。”
西尔维娅说的是实话,她服役期间,极少饮酒,对酒吧一类的去处更是拒之千里。
“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