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还解恨的啐了口。
对于仇富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场面更让人兴奋了。
秦欢仿佛被碾碎了五脏六腑,她咬着牙,等她再恢复一些体力,看她不打折踩着自己的大肥腿!
可她又没有太多时间去拖,怕来不及救活母亲。
眼看着赵婆子狠厉的一脚再次落下,怕是不死也残。
刚要用尽力气抽身……
“你们在干什么?!”
外面忽然一声呵斥,赵婆子的脚悬在半空。
“老娘做什么要你……”
手腕疼的呲牙的赵婆子怒道,但话说一半就卡在嗓子里,一张很横肉堆积凶恶的脸,忽然换上一副极度谄媚的面孔。
“原来是的张妈妈,您怎么还亲自来了?几年不见,张妈妈反而更年轻了。”
门口站着的女人四十上下,一身湛蓝色缎面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银头饰十分精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赵婆子的溜须拍马并不买账。
张妈妈瞥了眼被踩在地上的秦欢,问道,“出什么事了?”
赵婆子忙呲牙咧嘴的举起胳膊,手腕皮肉里的骨头肉眼可见的支棱起来,倒吸着凉气道:
“小贱蹄子掰折了我的手!”
她知道秦府里没人在乎这对母女的死活,如果不是留着有用,烂在庄子里也没人管,所以说起话来毫不顾忌。
秦欢忽然冷笑出声。
让众人都看了过去。
“你笑什么?”
张妈妈见秦欢被打的浑身是伤还不哭不喊,狐疑问道。
这看着也不像书信里所说的那个逆来顺受的野丫头啊。
秦欢仰起头,眼睛里仿佛淬了寒冰,一字一顿问道:
“是苏辛梅让赵婆子给我母亲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