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江小江的感觉就是一直在自卑着空修行了一世的感觉。
“江公子。”
小城隍萎靡不振道。
“还望江公子开导,我们算是白活了,一时间竟不知道何为修行,何为道心了。”
“是啊江公子,咱们是不是有点厚颜无耻了,得了小夭、白素两位姑娘的馈赠,还赖着不走想要喝一碗粟米粥,是不是离修行的路越来越缥缈了啊。”
小城隍、韩土地当面便请教起来的道心的问题,一时间惹的江小江心烦意燥,这对江小江而言,也是空白的、盲区的。
“这个么。”
江小江语塞,想了好久,也没组织出什么自认为还算可以的话语。
“坦白来说,江某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修行,但若是先有出世的精神,再有入世的行为,修行岂不是就来了么。”
江小江顿了顿,实在感到有些捉襟见肘,只能胡乱比喻了些示例,来补充着语言匮乏所带来的不足。
“假如二位怀着降幅百姓的心,推行果树种植,修行不就来了么;假如二位怀着造福苍生的心,来喝下粟米粥,修行不就来了么。”
江小江哭死的心就有了,总觉着自己的话语缺点神髓,遂又画蛇添足的补充了其他的示例,好搪塞过去目前的道心谈论话题。
“镇民开医者药铺过活糊口,自是无可厚非,但不忘以悬壶济世为初心,就等于是脚下修行了;风尘女子靠着浮尘男人赖以生活,也是她们选择维持生计的一种活法,但倘若她们总是奔着救赎自己赚米而以脱离风尘,难道不算出尘修行么。”
江小小江哭笑不得,越说越觉的自己说得离谱,忙刹车当下,再不敢对道心做泛泛之心的议论,恐露出翻车的社死行为,不可收拾。
两位姑娘不知道馈赠出去的修行功德让两位神明多么的困惑,两位神明亦不知道他们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身份已经赢得了两位姑娘的尊崇。
江小江本想再组织些言语来化解他们双方之间的脑补误会,来转移话题,岂料小城隍、韩土地跟魔怔了一样,先后呢喃了好久。
“天衍四十九,留一线与人争,不正是修行来了么。”
“是啊,要先有出世之心,再有入世之为,方为修行来了,咱们之所以受到了二位姑娘的馈赠,又为一碗粟米粥自我羞愧,不正是出世的本心忘记了,故此才愧疚、羡慕,不能洒脱的修行。”
小城隍、韩土地貌似打开了心结,江小江正要为他们二位再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