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猛然,刘老板站了起来。
“江、江公子,江这个姓可是少见啊,你、你的字是?”
“天士,刘老板可以称呼我为江天士。”
“喔,江天士啊。”
刘老板缓缓坐了下来,可是还是瞅着江小江不放,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江天士,你来青梗镇是?”
“找亲戚。”
江小江指着自己的小金像。
“一个不值一提的远房亲戚,听说迎客来不在了,一下子就没了方向,所以溜达溜达就来到了这边。”
“喔,是这样啊,那刘某就放心了,刘某还以为,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呃,没事,江天士既然是远亲,就更应该信江大善人了,刘某敢打保票,江天士不管什么眼疾都会不治而愈的。”
“呵呵,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这时,门外陆陆续续来了几位客人,刘老板见上人了,当下就站了起身,前去迎客,只给江小江礼貌性地示意——可以坐、歇,并没有往外赶的意思。
“喔豁。”
江小江瞧见了进门的客人里边居然有李奉先,当下便整理了整理衣衫,觉着李家的长公子应该是能够认识自己的。
长公子老了很多,已经渐有了春开老员外当年的佝偻背态,不过体格还很是健朗,应该也是跟吃粟米、蔬菜有关。
“长公子请。”
“不、不坐了刘老板,家里添了新儿,晚上望到府上喝孩儿的满月酒哇。”
“一定,一定。”
“那李某暂去通知其他的嘉宾,就不叨扰刘老板了。”
“好,好,长公子忙、忙。”
“诶,留步刘老板,留步,李某告辞、告辞。”
李奉先边说着,边朝江小江望了几眼,直到最后走了,仍是满面狐疑地瞅了瞅江小江,但就是没有认出,江小江也是郁闷了。
“还是三十年太长了啊,长公子那么深的印象都想不起来的话,其他人就别提了。”
江小江暗忖着,不免有点失落,当即站了起来就要拜别刘老板、离去,却瞧见了长公子居然去而复返了。
“咿?他难道想起来江某了。”
江小江失落的情绪一扫而空,顿时有了点期待感。
“长公子,你这是。”
“喔,没什么,见刘老板这边还有位新客人,就觉着也该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