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
等周泉一走,胡藕花刚准备转身,就被陆越棠揪住了手臂:“你又搞什么幺蛾子,该不会看上周泉了吧?他不是你能肖想的。”
呵呵。
胡藕花真是想笑。
她扭头,抿唇轻笑:“陆首长,咱什么关系,要你用这种口吻同我说话,你若是觉得当初带我上京,路费是你出的,那我可以让我妈还给你。”
“你——”
陆越棠浑身一个激灵。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在这种情况下,以这种方式,将他的话悉数奉还!
“陆首长,咱不熟,犯不着拉拉扯扯的,从我离开那一刻起,你就该明白,你有你的阳关道,我要走我的独木桥,咱井水不犯河水,今生不相见最好。”胡藕花挣脱了他,扭头就加快步伐离开了。
望着她决绝的背影,陆越棠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痛楚。
就因为他没借她一百块,她恼羞成怒,不惜诈死,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份,来周家冒充人家的女儿?
“老陆,你别这样,咱得从长计议。回去好好查一查,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沈浮白一把抓住要暴走的陆越棠。
情绪狂躁的陆越棠,脑海里奔涌过无数念头。
但他忍住了。
这里是周家的地盘,虽然一家清流,但周晓跟司东霆有一桩众人皆知的娃娃亲,若胡藕花当真冒充周晓……
一想到这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离开了周家。
待他走后,胡藕花从花墙后走出来,身心俱疲地跌坐在走廊上,脑海里回忆的全是那天的事儿。
离开京都饭店后,她回丰源拿走了随身换洗的一套衣服,再无长物。
她拿着介绍信走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转悠。
脑海里走过无数的画面。
前世的,今生的。
无意中,她发现章慕云跟一个人拉拉扯扯的,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走到护城河。
章慕云狠狠推了那人一把,没好气道:“你要我不报道,我就不报,这样不是我作为记者该有的素质。”
那人哆嗦下跪:“章记者,我们不是有意拐骗的,实在是那孩子太可怜了,被几只疯狗咬,我们一家人心软,才把她收留回家的,可谁知道她身体太差,下乡只会死在外地,才可以隐瞒了年龄……”
两人拉扯了好久。
在女人又跪又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