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的男人就是陆越棠,现在传出他不孕的消息,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成了……野种。
她气得有点头晕。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李素云扶住她,刚想替她把脉,被胡藕花不经意地错开了。
“我没事儿,只是有点低血糖。”胡藕花挤出一丝笑道。
“好吧,你要有事儿一定跟我说,我好歹也是个外科医生。”李素云叮嘱道。
那一天后,胡藕花一直有点魂不守舍。
她思来想去,决定亲自找陆越棠问个清楚。
万一是流言呢。
胡藕花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在军区的大门口堵住了陆越棠的吉普。
“你怎么在这里?”
陆越棠从车中下来后,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才短短一周,她好像又瘦了点。
“我想问你件事儿……”胡藕花还没开口,脸先红了。
这时,沈浮白从驾驶室探出头。
“咱进去谈吧,都那么熟了,站在门口不太好看。”他道。
胡藕花想拒绝。
但陆越棠径直坐上车,目光落她身上,示意她上车。
无奈之下,胡藕花只能钻进车中。
车子在八一大楼停下,沈浮白去还车,陆越棠带着胡藕花一路上了三楼,抵达他的单独办公室。
办公室里陈设极为简单朴素。
陆越棠进屋后,顺手拖去外套,穿着军绿色衬衣,走到桌子边给胡藕花倒了一杯开水。
“谢谢,你太客气了。”胡藕花道。
陆越棠绕过办公桌,在靠椅上坐下,从裤口袋里掏出那只塑料钢笔摆在了桌面上。
哦……
胡藕花想不看的。
但她没忍住多看了一眼。
那个瞬间,她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她掉了很久的钢笔,怎么在陆越棠手里?
“你是不是想问我,外头说我失去了生育能力,这件事儿是不是真的?”陆越棠半开玩笑道。
他坐在靠椅上,肘部摆在桌面,十指交叉地倾斜着身子,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女人一张红润精致的脸蛋儿上。
最后目光流连在她殷红饱满的红唇……
一个瞬间,他感觉身体窜过一股电流。
“我,我只是觉得那些人说得太过分了,你明明不是这样的。”胡藕花脸颊爆红,嗓音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