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合,只巴不得他夫人早死,他岂会如此好心请我家公子?明是他为了得到我家夫人,故意设计要害死我家公子。再说那狗知县,我家公子明明的喊冤,他却直将我家公子打得晕死过去,强作了文书,定了罪责,判了死刑。若说他没与那赵员外勾结,谁信?只恨他二人在运泽县只手遮天,我没得门路为我家公子和夫人申冤。”
慕封听罢,心下只恨自己为何不早些来运泽县,一股怒气不禁由心底腾腾的往上升,只要把那天给烧个大窟窿来,他怒喝一声,道:“这两个天杀的狗贼烂人!我势要挖他们的心肝五脏来祭奠哥哥嫂嫂!”一声喝罢,摔门而出,径往运泽县来。馨儿知慕封是要去为孟长青夫妇报仇,唯恐他一人不成事,把言语来劝,却哪里劝得住。
慕封来到运泽县,先在昔日孟长青款待他的酒楼坐下,吃了十来碗酒,候到天黑,街上无人了,才往衙门来。彼时县衙大门紧闭,县尉、都头并土兵都已回家去了。慕封轻身一纵,跃过围墙,抽出双刀,直往后衙来。他却不识县衙后衙路数,七拐八拐绕了七八间房子,不见一个人。正觉心烦意乱之时,只见一小厮打着灯笼迎面走来,便纵身跃上房梁。只待那小厮来到身下,又纵身跃下,落到小厮身后,把明晃晃的腰刀架在那小厮脖子上,问道:“狗官知县在哪里?”
那小厮吓得魂儿险些飞出去,颤颤巍巍指着身后道:“知县老爷正在这后院水云居内吃酒。”慕封使刀背将那小厮敲晕,拖去藏了,往后院来。来至后院,但见好宽阔的地处:正中一栋富丽堂皇的阁楼,楼阁周遭压着一片干枯荷花池,约莫有五丈来宽。一座石拱桥架立在荷花池上,正是一处水榭楼台。
慕封耳听得阁楼上传来琴音歌声,踱步走过石桥,来到阁楼前。轻脚上了楼,见得二楼灯火烛明,便靠在墙后,掀开门帘一角,瞥眼往内一望,见屋内正中摆放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满金银器皿,器皿内呈着山珍海味,琼浆玉液。桌边围坐着二人,一人身着官服,慕封料想便是知县,另一人身着雍容华贵,他却不知是谁,二人身旁立着一艺妓在弹唱。
慕封在帘外站了片刻,只听得知县笑道:“员外今得了康书生的娘子,便不要再为那孟家娘子烦恼了。”另一人道:“哎,康书生的娘子虽也有几分姿色,可怎比得孟家娘子?可惜事作得拙了,没防备得孟家娘子性烈,让她跳崖自杀了,否则,若能抱着那等美人儿睡觉,我纵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孟长青听到此处,方知此人是赵员外,心下怒道:“原来这狗贼也在这里!倒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