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圈的背景图就是在这里的拍的照片。
他打开手机相册,滑动屏幕找到了那张照片。
照片是夏天拍的,窗外蓝天白云,枝叶繁茂,阮初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甜甜地笑着。
沈聿淮也忍不住微微翘起嘴角。
察觉到对面两人的目光后,他抬起头,战术性咳嗽了一声。
这三年,他们的感情一度到了冰点,现在甚至闹到要离婚的地步。
即便曾经阮初做了那样的事,可他们结婚后,他对她的报复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沈聿淮心中烦闷,始终说不清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再这样作下去,迟早变成孤家寡人一个。”高朗清打了个哈欠。
吃完饭沈聿淮闲着没事干,陪他把傅文珺送回家,此刻两人正在高朗清家的花园里坐着抽烟。
沈聿淮伸手弹了弹烟灰:“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
“不就是个坎儿吗,你想办法把它平了,再说了,你一声不吭的就开始置气,你心里那个坎儿到底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还是真的存在的,你证实过吗?”
沈聿淮不说话了,安安静静抽着烟。
的确,无论是当年的事,还是他在国外遇上陆祁安,他都没和阮初静下心来好好坐在一起聊一聊。
他相信阮初对他的心意吗?
当然相信。
只是他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遭到任何一点轻慢。
所以在事情发生后,他连问都没问,就给阮初定了罪。
曾经爱得有多深,后来恨就有多深。
从高朗清家出来,他驱车回家。
车子停进车库,沈聿淮按了一下副驾驶那边一个小按钮。
啪嗒——置物箱开了,沈聿淮从最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后,一枚平安符静静地躺在里面。
这是阮初亲手给他绣的。
他点燃一支烟,仔细打量着他们共同生活了三年的房子。
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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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省的戏份很快就拍完了,剧组一齐启程回京。
这些天陆祁安带着睿睿一直住在剧组,阮初也不好意思问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回程这天,阮初还有点咳嗽,递过一个保温杯,里面盛着雪梨汤。
“漂亮姐姐快喝吧,喝了就不会咳嗽了哦,这可是爹地今天早起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