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们的感情很稳定,可以了吗?”
沈聿淮讥讽地笑起来:“比以前懂事多了啊,沈太太。”
阮初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粒,今天下午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格外漫长,她过得很煎熬,可也想通了很多。
既然离不了婚,那干脆就不离。
她以前之所以会那么难受,之所以会被沈聿淮拿捏折磨,不过就是因为她爱他,他那样欺负她,也不过就是仗着她在乎他。
事已至此,沈聿淮这样对她,在她心里,他们之间恩断义绝。
阮初虽然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可也不愿任人欺凌,为了留住男人而去放低自己讨他欢心,她学不来,一辈子也学不来。
她已经想好了,以后的日子里,她只把沈聿淮当作是老板,把他们每天的生活当作是下属和老板之间的相处,全当是上班打卡了。
无非就是这个老板多少沾点神经病,难伺候点。
比起职场上的勾心斗角和老板的压榨,她就只用哄好一个神经病就可以了。
虽然她不明白沈聿淮为什么坚决不离婚,但是她知道,他们不离婚,他和林静婉也不好受。
既然他让她不好受,那大家就一起不好受吧。
如今感情消耗殆尽,也没有再转圜的余地,反正现在名分是她的,钱也是她的,管他在外面有什么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他每天不回家才好,阮初也乐得清净。
吃得差不多了,沈聿淮拿起车钥匙。
“走吧,带你过去。”
阮初本来在喝水,听到这话,赶紧咽下嘴里的水,差点被呛到,小跑去玄关处换鞋。
“先生,您这是带太太去哪啊?”王妈问。
沈聿淮拧着眉:“做好你的本分,别管闲事。”
王妈垂下眼,忐忑地点了点头。
阮初今天穿了一个针织面料的修身连衣长裙,包裹出完美的曲线,沈聿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路过她身边时拍了一下她圆翘的臀。
“动作快一点。”
沈聿淮先一步出门,王妈凑到阮初身边:“太太,上次先生那样实在把我吓到了,心里担心您,这才多问了一嘴,先生不会不高兴了吧?”
阮初换好鞋子,拍了拍王妈的肩,安慰道:“他就是这么个脾气,您别往心里去。”心里却在说,“什么神经病。”
她以为沈聿淮只是把阮母转到了别的医院,没想到车子开了很久,最终来到了京郊的一所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