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当然清楚,当年那件事情赵砚安不肯帮忙,他费了多少财力打点了多少人情关系,才把那件事情平息过去!
孙桢梵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天到晚净给他惹事,这次居然还惹到了沈家和赵家的头上!
可他现在又能说什么,总不能直接承认他的儿子就是一个这样品德败坏、顽劣不堪的人吧!
“不过,这件事情究竟要怎么处置,孙总还是应该同沈二去说,毕竟孙少欺负的人,是沈家的二太太。”赵砚安说道。
孙总擦了擦汗,他当然知道!
只是...他怎么敢去找沈聿淮。
刚才,赵夫人带叶老师去了三楼收藏室,她最近刚得了几幅名人真迹。
下楼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出了这么大的事。
叶老师拎起裙摆就要去找孙桢梵算账。
“哎,你干嘛去,这种需要动用武力的事还是交给你家老二吧,自己的老婆受了欺负,他不上谁上。”赵夫人拍着叶老师气得起起伏伏的胸口。
之前她有所耳闻,沈聿淮娶了阮初之后把阮初当摆设,甚至经常夜不归宿,好几次在公共场合言辞犀利让阮初下不来台。
起初她觉得传言不可信,她向来不是个听风就是雨的人,直到与阮初是闺蜜的女儿三天两头在家爆粗口大骂沈聿淮,她才信了几分。
“你这会儿还是赶紧看看小初有没有事吧,我陪你一起去安慰安慰她。”
“对对对,”叶老师拍了拍额头,“你看我,这都气糊涂了!”
赵夫人和叶老师陪在客房里安抚阮初,不一会儿,管家便过来叫人。
赵砚安让管家把阮初和沈聿淮一起,请到了书房里。
孙总一见到沈聿淮,紧张得连道歉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说。
这位沈二公子虽然看起来玩世不恭的,但整个京市谁不知道他手段有多卑劣狠毒。
“沈沈沈沈二公子……”
“怎么,几分钟不见,孙总结巴了?”沈聿淮靠在门框上,懒散地说道。
他走过去给赵老将军添了一杯茶:“赵爷爷,晚辈在您的生日宴上放肆了,还请您原谅一二。
但当时的情景,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了,更何况,小初刚刚实在是受到了太大的惊吓!
而且我们最近这段时间还在备孕,小初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我们备孕的话...
我大哥那个不着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