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浓一愣,惊叹于沈家对阮初的重视程度。
她坐直了身子,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伯母,可以打扰您一点时间吗?我想向您了解一些事情。”
“什么事?”
“是,是关于阮初的,”钟意浓说,“这些天我听到了许多话,但我觉得不管听谁说,都不如亲自听您说来得更真实。”
叶老师欣慰地点点头,这一点钟意浓倒是做得让她很满意,至于刚刚那些拆花房之类的话,不过是这姑娘在试探她罢了。
钟意浓看了眼叶老师的脸色,还是选择有话直说:“伯母,我说话直,希望您不要生我的气,”她手心里冒出丝丝冷汗,“阮初在整个沈家的分量就那么重吗,为什么连沈北辰也那么袒护她?”
“若是聿淮和小初离婚了,那么小初也许有一天将不再是沈家的儿媳,但是,她永远都是沈家的女儿。”叶老师的语气从容淡定,却有力地砸进钟意浓的心里。
“就因为她父亲救过沈伯父?”
“不,”叶老师摇了摇头,“是救了整个沈家。”
“当年那场车祸,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沈家有人蓄意谋害你沈伯父。如果不是阮医生大义,沈家就乱套了。”
说起这些,阮母的眼眶红了。
“当时小初还那么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爸爸在血泊里咽了气。”
“阮医生为沈家去世后,留下阮初这个小女儿,还有原本就身体不好经此变故后更是一病不起的妻子。”
“其实阮医生完全可以避开危险,但他还是选择了救你伯父,原本幸福和美的三口之家就这么毁了!”
“所以我是一定要照顾好小初,一定要好好疼爱她的。”
可就算再怎么疼爱阮初,叶老师也明白,这些都不是阮初想要的。
如果自己的爸爸可以回来,什么荣华富贵,都不重要。
这些,叶老师都明白,所以才更加心疼阮初。
钟意浓心地不坏,只是骨子里带着一种高傲,看不惯拼尽手段往他们这些门地里爬的人。
听叶老师讲完当年的事情,想到自己刚刚对阮初趾高气扬的质问,钟意浓懊恼不已。
“至于小初和聿淮的事,当年他们两个是自由恋爱,后来看着好像是分开了,”叶老师叹了口气,思绪飘向远方,“当时我以为他们之间是没有感情了,想给小初再物色人选,聿淮知道后跪在我面前,求我将小初嫁给他。”
原来沈二公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