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说尽了难听的话。
一开始阮初也会来这里,他也每次都悄悄跟着她来,只是后来,阮初也不大来了。
沈聿淮抬脚走进去,回手把门关上。
阮初坐在阳台的地板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裙子,脚上的拖鞋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阳光透过她的身体,勾勒出纤细的身形。
沈聿淮忍不住皱眉,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轻轻走到阮初身边,才发现面前的小人儿神情都是呆滞的,眼神麻木地缓缓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缓缓地将头低下。
沈聿淮抬手环抱住她,她现在瘦得太过骨感,一抱过去全是骨头的触感。
阮初的身体僵硬着,沈聿淮哄了一会儿之后,她才伏在他的肩上放声大哭起来。
虽说现在天气已经热了,但是阮初体寒,经常痛经,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的,一直坐在地上容易着凉。
沈聿淮抱着她,把她从地上托起来。
谁知道阮初刚站起来,便脚下发软,差点跌在地上。
沈聿淮眼疾手快地将她横打着抱起,他几步走到沙发旁,一只手托住阮初,另一只手掀开沙发的盖布。
他坐在沙发上,把阮初抱在怀里,阮初的头靠在他的左胸前。
先是嚎啕大哭,嘶哑的声音听得沈聿淮心颤。
放声哭了一会儿之后,阮初开始无声地抽泣。
她靠在他的身上哽咽着,胸口起起伏伏,只有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划过她的脸颊、下巴,砸在她那件白裙子上,染上一个个小圆圈。
哭得狠了,阮初开始喘不上气来,四肢发麻,胃也在隐隐作痛。
她一天没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