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有人挑衅我南方脸面,那就问我南方诸兄弟乐不乐意?”
说完,齐刷刷涌进一批人,将西南方团团围住,水泄不通,竹仗纷纷指向前方。
“方主,今天这是在南方的地盘,我们吃亏,得智取,万万不能意气用事。”
西南方的狗头军师二狗子附在银子耳旁轻声说到。
“哼!”
银子冷哼一声。
“久闻林方主局气,东南西北是一家,莫伤了手下兄弟,今日可你我二人交手,输者任凭赢着处置,就是不知道林方主有没有这个胆量?”
“让俺来!”
一旁的饼子站出来,脱掉略显紧绷的上衣,露出一身的疙瘩肉。
“饼子,下去,你是方主还是我是方主?”
“九哥,您伤还没好,本来银子就是筑基三层,手有百斤力,比您高一阶,虽然俺实力也不强,但是俺皮糙肉厚,至少能够多挨几拳,耗他几分力气。”
“饼子,咱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在这他乡,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我答应过你娘,一定要你好好的。”
林九摸了摸已是比他还高半头的饼子,想到刚从家里出来,还是个孩子,一眨眼也这么大了,家里荒年,没办法逃了出来,身无分文迫不得已进了丐帮,但这始终不是个出路,也只有没读过书傻乎乎的饼子这么相信自己。
“饼子,要是认我这个哥,就让我来,相信九哥,九哥还要带你挣大钱娶媳妇呢!好了好了,多大了,还落泪了。”
“既然银大方主都这么说了,那林九就见识见识银方主的威风。”
银子手中竹棍耍的“嗡嗡”作响,一套自以为潇洒威风的棍法引来自家兄弟的喝彩。
林九眼神中透出一丝轻蔑,华而不实的棍法,只会平白消耗自己的体力,打狗棍法自己虽未习得,但打狗要打死穴,这样同样运用到人身上。
“嗨,看招!”
银子一个腾起,手中长棍举过头顶,臂膀青筋暴起,没有丝毫留有余力,携带着百斤力顺势劈向林九额头,速度之快,眼神根本来不及转换就来到面前。
该说不说,这银子性情恶了些,但手上也是有些真功夫,腰部发力带动手臂,若是个常人,挨一挨,皮破;碰一碰,骨裂。
来不及闪躲,林九只能举起手中竹仗,在众人看来,都是无解,这一棍,可不是个普通竹仗就能够接下来,可是林九的操作,惊掉了他们的下巴。
瞅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