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交锋,老黄刚要使力,一股子巨力倾泻而来,整个刀身都弯曲到了极点,强行下,硬生生被推迟好几米才稳住身形。
一口气没有出来,窝藏在肺腑间,似灼烧般疼痛,吸了几口凉气,老黄才缓解过来。
“好一膀子力气!”
老黄情不自禁赞叹道,但是手底下却丝毫没有松手,一柄长刀耍的似流水落花,沾了一个快字,在饼子力量面前,与其硬碰硬绝对是吃亏。
一时间,老黄刀法逼迫饼子险象环生,堪堪自保,但也留不出手来攻击,毕竟像饼子这样丝毫不懂刀法,只会挥舞几下,玩的像菜刀一样,破绽百出。
眼看饼子就要被逼到墙角,只能举起门板似的砍刀护住全身,林九动手,脚下流转,暗藏道韵,纯以刀尖为锋,仅靠一门刺字诀,刺向腰际。
见到林九刺来,老黄也不慌张,手中长刀一颤,化身双刀,刀刃薄切锋利,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一心二用,一柄刀直逼墙角的饼子,另一柄与林九争斗。林九也是难以料到,没得办法,全心全意应对这一柄,也顾不及饼子。
老黄手中的长刀似乎是把寒兵利器,几次劈砍下来,林九的长刀上赫然多了几个缺口,已成了一把锯齿。
“老黄,现在回头是岸,依旧不晚。”
林九喊道,似是要拖延时间。
“回头?为什么要回头?他们是怎么对我的,你知道吗,我拼死拼活,受尽磨难,愣是被严刑拷打,剜下一只眼珠,都没有招,这些荣誉本应该是我应得的,然而呢,我得到了什么,只不过是一张嘉奖纸,和这满身伤痕,除了这个呢,还有什么,你说啊!”
老黄明显心情有些激动,手底下刀法也有些迟缓,一瞬间,三人又打成了平手,老黄深吸了几口气,又将两人压了下去。
“他干嘛去了,他升官了,大理寺少卿,好大的官职,还不是踩着我上去的,你知道吗?他当时拿着我的功劳得到那纸任状的时候,笑得多么丑陋。而我呢,因为身体,我连个小捕快都成不了,成了一个废人。”
“我去上面请状,有用吗,我告诉你,你一点儿用都没有,官官相护,到处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他当时踩着我的脸的时候,我都有一股想死的念头,可是我不能死,我要他死在我前面。”
老黄嘶声力竭讲述着当年那一切,倾诉着当年他遭遇的种种不公。
“后来我逼问一个妖人,从他那里我得到了功法,我只能修炼妖法,才能获得更强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