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真的不知道,干嘛骗你呐,又不是一杯酒,怕你喝了。”
瞅着嘎查长那张懵圈的脸,巴雅尔没再说啥。瞬间自己的鲁莽,冤枉了嘎查长。额日敦巴日问:“这些话,阿来夫告诉你的?”
“查娜给他打电话,我听到的,假不了,他开着免提,不怕人呀。”额日
敦巴日冒了一身冷汗。
巴雅尔拖着死沉死沉的脚步,去了矿山。在旗杆下面立了一会儿,朝我办公室的窗户瞅了两眼,回到了商店。
第三天,查娜去了食堂上班了。高拥华瞅了一眼问:“没人跟你说,捎个塑料桶啥的?”
“没呀。”查娜摇着头。回了家,她问嘎查长:“高经理问我捎没捎塑料桶,要塑料桶干嘛呀。”
电话里吵声大听不清楚,嘎查长出了屋:“就是那啥,几桶马奶啊。阿里夫找马回来,拿回了几桶?给他递两桶。”
“隔两天行吗?”
“又不是接羔子,不让劲。不差这几天。”
隔了2天,高拥华又去食堂转悠了一圈,斜眼瞅着查娜,转了一圈走了。她跟了出去:“那两桶马奶,我放在大保鲜柜里,发酵两天,对肠胃好。喝完了,再捎给你,还放在那。啥时候回家,我给你些奶皮子和奶豆腐,对肠胃也好。”
“奶豆腐吃不习惯,这鲜马奶内地买不到。”怕她没听懂,“要是有的话,下次多放两桶,捎回家啊,给老父亲。”
有了“马奶”这根绳扯着,查娜每个月有100多的夜班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