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我的身体。
此时太子目光落在我一身黑衣的佣人打扮上,却发现我灵力平平,毫无身手,疑惑地问道:“你这灵力是如何做到卫七女佣的?”我面不改色地回答:“奴婢是打扫婢女。”九渊这才没有深究,给我安排遣回卫七府。我心中黯然:“不带上我吗?”也是,现在我没有立场跟随。
另一边,卫七和女佣刚上岸,卫七,看到我虽毁容,但湿身露露玲珑有致的身形,还是忍不住喉结一滚动,唤水沫(女佣的名字)用内力烘干水渍,并吩咐说:“水沫,你用内力烘干衣物,我现在要查看伤口。”水沫听后,立刻照做,用内力烘干衣物后,卫七看到刀口划伤之处冒着黑色血液,他立刻命令式地说:“水沫,把手臂衣服脱下,我看看伤口。”水沫听后,立刻照做,肩处衣物除开后,只见刀口挺深一直向外面缓缓留下黑色血液,他俯身用嘴去吸,水沫担心地说:“主子,不可。”卫七没有理会,当唇覆上肌肤,水沫心中有种第一次和主子接触的酥麻感,血液在他的吮吸下缓缓抽离,一点一滴地把毒素吐出,毒素吸干净后,他扯撕下一块青色衣角包扎,之后二人搀扶装扮成一对夫妻住进了一家客栈,叫了壶烈酒清理伤口。
清理完后,在点点烛光下,卫七看着水沫布满鲜红色的痤疮疤痕的面庞,微微皱眉,抬手上去轻轻抚摸,脸色深沉,水沫望向主子,这是主子第一次这样摸我,是因为她吗?并未说话,心中多年滋生种子悄然发芽,就这样卫七在床上睡了一夜,水沫则睡在桌子上,
而我次时回到衛七的院子,推开门,看着院子里摆放整齐的桂花树,又看着满院落花的满地,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茶水稍有苦涩,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如今的我像个从来没存在的人,丢了幽燃的信物,丢了原来的身体,九渊太子和我的生活也不再有这交集,就这样幾個月過著吃喝睡的生活
在养伤期间,水沫与卫七假扮夫妻,朝夕相处之间,(顶着离歌面容),逐渐产生了感情。
一次,占据我的身体水沫,借机向卫七传达爱意。卫七接受,我曾经很少(或者几乎没有)和他交谈,对他的感情就像清汤一样寡淡。然而,他提出一个要求希望能保持这个外貌。女仆答应了他的要求。然而,当卫七和她感情正浓,他们一路拥吻,从脖颈到胸前,我的衣衫被半褪,此时,我的灵魂仿佛受到感应,突然回來,卫七充满情欲的眼眸察觉到一丝异样。他的眼神变得清明,口中的亲吻不再缠绵,大脑中有一丝理智回归。他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