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教他几遍肯定会记住的。”
“小伙,没事儿慢慢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对我微笑道。
那一刻我整个人麻木了,眼睛里有些不舒服,我努力的瞪大了眼睛,不行我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来。此刻我心里多的是自责和怀疑。
下午五点终于下班了,这一天我度日如年。
回到宿舍,我虚脱了似的在床上躺了半天。
“今天上班咋样?”一个身着厂服的室友走了进来。
“挺好的。”我微笑着,尽管这笑有点假。
说完他去趴在他的电脑前打起了游戏,我去洗了个澡,热水冲击着我的身体,这时麻木的神经才得到一些舒缓,我狠狠的喘了一口气,才觉得稍微舒服。
夜里,三个舍友都呼呼大睡了,而我则是把脸贴在了最里的墙壁上,默默地留下了眼泪。
此刻我突然好想爷爷奶奶,也突然想到爸爸妈妈的不容易。真的的好想好想他们,我努力的控制身子的颤抖,调整呼吸的节奏,慢慢的又恢复平静,渐渐的听到了厂房外的公路上车辆的穿行声,伴着入眠。
早晨醒来,室友已然上班去了,我把东西收拾干净离开了这里。路上一听公司打来电话,我直接挂断。
途中看到了随便一个厂,就拨通了电话。我想着不管什么工作尽快找一个,弄点钱攥在手里能安心些。
这次这个厂是进安稳了,出的是重力气活,不过咬牙流汗几个月都比干那仓管员一天来的舒服。
在而后的两三个月里我时常在晚上有些伤感,说不上来的莫名生出一丝凄凉和孤独,只得连头把整个身子缩进被子里才貌似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