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明白了,自古江山传男不传女,龙威镖局自当不例外。”
赵玉恒道:“曲堂主,你可别忘了,大唐可出现了个武媚娘的。万一蒋龙威烂泥糊不上墙,或是死了呢,难道镖局就不需要主事之人了?”
曲堂主冷哼两声道:“赵公子,别说我没提醒你,总舵是让蒋龙威继任总镖头之位的。就算蒋龙威无故死亡,扶持蒋玉凤,你就一定能控制得住她?就不怕她一旦知晓了蒋道功的真正死因,知道了你跟她好的真正动机,跟你拼命。”
赵玉恒欢欢一笑:“曲堂主,你多虑了。蒋玉凤不过一个妇道人家而已,就算什么都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三从四德、三纲五常奉行千年,可不是个什么摆设,任她蒋玉凤再强,也逃脱不了圣人给她编制的樊笼。”
白玉天心中叹息道:“是啊!大宋的礼教里,一个妇人反抗自己的男人,就是跟律法为敌,要么粉身碎骨,要么遍体鳞伤。”
姓曲的呵呵一笑道:“赵公子,没想到你城府如此之深,我之前还真小瞧了你。不过,她蒋玉凤可不是一般的什么善男信女,倾心于你,不过是少女痴情,醉心于男欢女爱,逃脱不了欢愉二字。我曲某人还是盼望你别泥足深陷,天下最毒妇人心,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赵玉恒轻笑道:“最毒妇人心,那是无能之辈安慰自我的话,我赵玉恒才不信。”
曲堂主道:“赵公子,我说出来了就行,信不信由你。龙威镖局大敌当前,她蒋玉凤本该跟她哥哥同仇敌忾,一起对付白玉天,守住祖上的功业。不料她却为了一己私欲,暗地里招兵买马不说,还以美色为诱饵挖他哥哥的墙角。如此狠绝的女子,一旦上位成功,绝不会任由你摆布,我奉劝你还是别招惹她为妙。”
白玉天躺于横梁之上,听过姓曲的言语,很是赞同。心想,女人处于弱势,很容易受到伤害。但也比男人心细,一旦反抗起来,由于没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行为偏激,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大部分男人越坏,在女人面前越自信,自是越难以抵挡得住。哪能能像性情乖巧的女人一般,拿着香枕可当宝剑。
赵玉恒道:“我不信吃不住这个女人。”
曲堂主叹息两声,道:“赵公子,主公的性情你是知道的,谁扰乱了他的谋划,谁就是不可原谅的罪人。”
赵玉恒好像被言语震慑住了,没有再哼声,屋内安静了下来。
白玉天觉得没有必要再听下去,轻轻下得横梁,悄无声息的飘荡开去,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