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他们不配改邪归正。好死不如赖活着,没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为了生存,自然改不了邪、归不了正了。”
卓一飞道:“师父,那白玉天今日还真的作对了,我这几处伤没白受?”
冯万里插话道:“当然做对了。对一般人来说,悬崖就是出路。要么死不悔改,跳下去一了百了,要么痛改前非,及时回头重寻出路。”
白玉天看着棚外的雨越下越大,心儿有些忧虑,小声说道:“陶新仁他们兄弟身受重伤,没有骑马走,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条山道,挨不挨得过今晚的风雨?”
谢慕白回话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他们就算走不出这条山道,也好过追上齐左那厮的脚步,真就挨不过今晚的风雨,也强过用别人的血汗为自己续命。”
冯万里说道:“白少侠,谢大侠说的一点没错。陶新仁他们没有骑马走,这是他们自己做的选择,至于能不能挨过这一劫,就看他们的造化,你无须将此事放到心上。”
“好,就听你们的,我无需自责。他们要怪,就怪他们跑错了地方,命中该有此一劫,可怨天怨地,怨不得旁人。”白玉天淡淡一笑,转过身,塞满苦味的眼神投向了旷野。
只见天色越来越暗,雨点越下越大,山野间积水成流,水流无拘无束,洗净大地尘埃,积流成溪,溪流好不自在,奔走于溪涧之间,声音激荡四野,悦人心神。
谢慕白、冯万里、白玉天、卓一飞四人,听着忽大忽小、忽近忽远、忽暗忽明的水流声,内心缓缓归于平静,轻闭双眼,自我调息起来。
草棚内没有了聊天声,归于平静,碧落湖四个弟子倍感不适。为了摆脱寂寞、无聊与困倦,冲出草棚,跑向了大门,只为想看看姑娘们清理房间累不累,需不需要帮点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