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五山道人也觉得还没活够,面对扑面而来的箭雨,除了闪躲就是避让,其他一点办法没有。见白玉天不仅左闪右避,轻轻松松躲掉了箭雨,还能不失时机地接住箭羽还了回去,虽没能伤人性命,却也损毁了好几张弓弦,箭雨渐渐稀淡了不少。于是说道:“小子,你不是修炼了‘一线针’吗!射他们啊!”
白玉天道:“道长,不是我不想射他们,只是他们身穿铠甲,难以把握好那个出针的力度。力道不足,好如挠痒痒,力道过重,又怕伤人性命。”
五山道人一边闪避躲让箭矢,一边说道:“你这傻小子,用银针不行,难道不能用其他的东西替代吗。都说内力高深之人,摘叶飞花,伤人立死。你就不能效仿之?”
白玉天躲过一片箭雨,道:“道长,你也内力深厚,怎就不效仿之啊?”
五山道人说道:“我又没修炼过暗器发射,若效仿之,除了伤人就是杀人。”迅速躲过射来的几支箭,接着说道:“这些兵士平时虽善于作恶,但跟西夏兵作战时,听说很少有人不战而降,军人气节还在。况且你去延州,是找安抚副使范仲淹大人帮忙的,未见正主,就伤人手下,怎也说不过去。”
白玉天接住两只箭羽,射了回去,道:“道长,那依你看,怎么办好?”
五山道人见又有一根弓弦断,答道:“就像刚才这般,摘叶飞花,削断弓弦。他们无弓可用,自然无箭可射,短兵相接,我一人将他们摆平,不用你出手。”
白玉天道:“这可是你说的。”
五山道人的额头好像被箭雨逼出了汗来,气急道:“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
白玉天纵身一跃,闪到一棵叶子树下,抓住一枝丫一拖,几十片叶子到手,急速朝弓弩手闪身趋近了去。一边躲避箭矢,一边真气贯通手指,将树叶发射出去。
弓弩手们不知天下有此等能耐之人,用鸡蛋可以碰碎石头,没来得及闪避,手中弓弦尽断,失去远程打击能力。
那将官见之,顿时冷汗淋漓,心中愁苦不堪。但身为大宋边疆之勇士,岂可不战而逃,自取其辱于江湖人士面前。大声喊道:“大家一起上,将其剁成肉酱。”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将官既然发出话,岂敢不听。弓弩手扔掉手中弓弩,拔出腰间朴刀,握紧手中长枪,朝白玉天冲来,威风凛凛,视死如归,英豪之气难以用言语表达。
白玉天有些心虚,连忙缩了回来,道:“道长,该你上了。”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