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母亲持有的身段,总认为你还是个孩子,啥事都应该管着一二才是。若让她升级做起了外婆,她或许会意识到,女儿已长大成人,不是什么事都当由她这个做娘亲的来做主。儿大不由娘吗。”
崔莺莺挣脱白玉天的怀抱,走向卧榻,娇声说道:“那有你这般做的,催着人家变老,心眼太坏了,再不理你了。”
白玉天快步追上,一把保住,喜声道:“她今天若不逼着我离开你,我才不会针对她呢!”
崔莺莺道:“她身为母亲,想着自己女儿的幸福,这也有错吗?”
白玉天答道:“没有。”
崔莺莺道:“既然没有错,那你还想着法子对付她,是不是不该啊?”
白玉天笑答道:“真不该。”
崔莺莺一边收拾着卧榻,一边说道:“既是不该,那你还不收回刚才的话,诚心诚意道个歉。”
白玉天松开崔莺莺的小腰,举起右手,诚心诚意地道歉道:“白玉天刚才言语有失,绝不敢再有下次,希望董晓婉女士原谅我一时的鬼迷心窍,大人不记小人过。”
崔莺莺往卧榻上一坐,趣语道:“你也想坐吗?”
白玉天拱手问礼道:“娘子说我想坐,我就想坐,娘子说我不想坐,我就不想坐。”
崔莺莺嬉笑道:“想坐可以,不过先得逗逗本美人,让她开心开心才是。”
白玉天拱手问礼道:“美人请出题。”
崔莺莺嫣嫣一笑,振了振嗓子,说道:“琴棋书画,唱歌跳舞,你会哪一样啊?”
白玉天拱手答道:“回崔美人的话,小的白玉天,会弹琴,会歌舞。”
崔莺莺微笑道:“房内无琴可弹,那就来支歌舞吧。”
白玉天有礼问道:“敢问美人,愿听愿观什么歌舞?”
崔莺莺笑道:“敢问这位相公,你准备好了做她人丈夫了吗?”
白玉天有礼答道:“情意殷切,可谓绸缪束薪。”
崔莺莺端正坐姿,一本正经地说道:“既是绸缪束薪,那就来那首诗经·国风·唐风的《绸缪》吧。”
白玉天说道:“小的不才,对先人的诗经极为陌生,还请崔美人有所提示。”
崔莺莺说道:“绸缪束薪,三星(福、禄、寿)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