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去,祸害家国,必被后世称呼为邪教,最终走向灭亡。这种毫无益处的教派,留着就是个祸害,自是越早终结越好。”
白玉天道:“道长,他人愿意信仰什么,这是他人的自由,我好像无权干涉。就算白莲教真走到了祸国殃民的那一步,也该是以一国之力进行镇压,非我一人之力所能及的。”
五山道人说道:“你说的虽没错,可这个白莲社自从结社以来,一共四任主事人,除了现任董晓婉,前三任都死于赵明秀之手。皆因赵明秀觉得白莲社教务混乱,一旦操控在手,定能为自己谋取极大的利益。有利可图,死了一个赵明秀,还有成千上万个赵明秀接踵而至。”换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依我想,赵明秀这种人你是杀不完的,就算你将他们杀完了,你的亲情、爱情、友情也差不多没有了,更有可能连人情都会一丝不剩。”
白玉天自觉五山道人言之有理,便将言语记入心中,马鞭一扬,纵马狂奔而起,直指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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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赵明秀、赵滁炅父子俩虽幸得逃脱,却没能拿下范仲淹,且赵明秀还被白玉天射瞎了左眼,心中充满对白玉天的恨意,若能层叠而上,说不定可达天庭。
范仲淹已抵达庆州府,再去行刺,怕是很难有所作为,赵明秀父子俩也不敢冒这个险。现在可是处于宋夏交战的非常时期,一方统帅的府邸差不多是个堡垒,不说兵多将广,就那杀人于百步之外的强弓硬弩绝对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有句什么好听的话来着,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智商再好,一砖撂倒。
既不能拿范仲淹出气,总得找个出气筒不是。
赵滁炅给他爹赵明秀包扎好眼睛,一看是个独眼龙,虽比以前帅气,却没以前精神,很是难过地说道:“爹,白玉天那小子尽坏我们好事,不可不除啊!”
赵明秀无精打采地说道:“你打得过他吗?”
赵滁炅从房中桌上端来茶水,递给赵明秀,答道:“打是打不过。不过世人都喜欢柿子捡软的捏,我们何不效仿一下,从他的软肋下手。”
赵明秀喝了两口茶水,喉咙湿润了来,说话应该能流畅了些,叹息道:“纯阳门一脉单传,他又没有固定的产业。再说他爹白天宇,剑法应不在我之下了,更不知躲在何处,到那里去寻找他的软肋。”
还是赵滁炅年轻,脑子灵活,稍微一想,说出话来:“爹,依孩儿看,那小子好似对崔莺莺那小畜生特别上心。要不将她抓了,引那小子前来,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