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龙的说得没错,那是天山派排云掌里的一招,名唤仙人指路,练成了可以掌力带动指劲,凭真气隔空伤人,只是那姓卫的功力不到,借助外物而已,你破四脉后也可以多学点天山派的功夫。”
正说话间离那逃窜之人最近的一名捕快从马上一跃而下,狠狠踏在那人背上,喝道:“贼人速速报上姓名来历、所犯何事。”
“大人冤……”不待那人说完,捕快踏在背上的脚直接就踩在了疑犯的头上,直将那人的头踩入泥水之中。那人艰难侧头,吞进一口泥浆,颤声说道:“小人是祁、祁东县刘员外庄上的护卫刘栓,只是偷了庄上的一些金银细软,就,就在那匹白马背囊里,还未及拿下来”。
“还有吗?”捕快松了松脚板,狠狠问道。
“没,没了,哦,那马也是庄上的,大人,小人并未伤人啊,请大人饶命啊。”
“先绑在柱上,蚊子肉也是肉。”马队中姓卫的瘦高个对那捕快说道,眼睛却看向正从马上卸下行李准备悄悄离开是非之地的两人,然后挥手示意其中一人离开,对着另一名长着大胡子的高个说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啊?”
那人正是刚才路口派银之人,听到问话,赶忙深深一揖,说道:“在下白辉,南门白家村人氏。”
“白辉,我看是白巾盗吧,怎么脏银都派完了?那些珠宝细软呢?”卫府司淡淡地说道,马队也渐渐向那人围了上去。
“大人说笑了,我只是受人之托,赈济灾民而已。你看,这两袋银钱两天就发完了。我也要向恩主覆命去了。”大胡子一边紧了紧背后的包裹,一边提起两个大布袋说道。
卫府司也不着急,轻笑道:“哦,我想恩主是南门、祁东、将军三县的县令大人吧。”
“好像不是”,大胡子认真地摇了摇头。
“四日前祁东县知县府上被劫,三日前将军县知县被劫,前天南门县知县也未逃过一劫,三天里三县二十余富户遭劫,其中有七户是全家被绑后逼问出钱财,所有出手的护卫都被打伤,而这七户人家都说劫匪只是一人,头戴白巾,只余双目”。卫府司说道。
大胡子问道:“那人一共劫了多少?”
卫府司道:“三个县令分别上报被劫银两九十两、一百五十两和一百二十两,其他首饰珠宝折下来大概也就百来两,另外几个富户也都有官身,合计报失五百余两。”
大胡子哈哈大笑:“大人定是搞错了,我这两日已派出八千余两,就算抢了那点儿也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