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一人出了两百万,直接把房子买下了。
谁能想到一个破青棠市,房价都能算到一万?
这年头儿,娶个媳妇儿没房不行,可随便一个小县城的房价,买一套房没个大几十万下不来,还要装修。二十几岁的人哪儿来的这么多钱?要啃老也得有的柯南才行。
刘景舟这才明白,为什么现在这么多年轻人要躺平了。
万恶的资本家。
门口挂了停业装修的牌子,刘景舟给谷凕打了个电话,告诉谷凕到时候在这茶楼办收徒宴。
离开前,偳浊说道:“咱还是开茶楼?不管干啥都得重起个名字吧?”
刘景舟想了想,笑道:“那就叫黄昏铺子吧。”
……
这是刘景舟第一次来偳浊的龙宫,他娘的还真弄的跟龙宫一样。
就在浊江水底,不过也是用了阵法遮掩,寻常人看不见的。
刘景舟没找僻静地方,随随便便寻了个开扩地,又以剑气笼罩龙宫之后,轻声开口道:“你俩得看着我,要是我疼晕过去,记得要给我喂丹药。”
说着又甩出一大包药材,里面小包小包已经分好了。
“找一个木桶,一点儿铁都不能有的那种,我晕过去之后,先喂我服丹药,再把我丟桶里煮。”
这就是所谓捷径。
偳浊刚想说不是要闭关吗?闭关还能晕过去?
结果就瞧见刘景舟褪去衣服只留下一条短裤,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刀从左边儿手腕开始,一刀一刀割下去,剥皮削肉。
看得徐芝泉跟偳浊那叫一个毛骨悚然。
偳浊颤声道:“这是干嘛啊?”
徐芝泉咽了一口唾沫,刘大哥这做法儿,打死自己都学不来的。剥皮削骨,不是忍不了疼,而是自己一刀一刀来,真没几个人做得到。
徐芝泉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道:“书上记载,有一种横炼肉身的法子,就是要一遍遍剥皮削骨,一遍遍自碎五脏六腑。”
偳浊有些看不下去,干脆转过头不去看了。
哪知道那个疼的脸色发紫,一脸汗珠的家伙忽然抬起头,呀了一声,说出来个让人极其无语的话。
“呀!这刀有铁锈,会不会得破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