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们陈家村里正给逼疯了,现在村里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理?”
一老大爷冲着郭俊嚷嚷道,那表情好像有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
陈家村的人,除了老的走不动的,小的还在吃奶的,凡是能走动的,都聚集在郭俊家门前。
“他疯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郭俊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这些人来怕不是只为这事这么简单。
“怎么就没有关系了,你害死了春生,还害得春喜被抓入大牢,里正这才变得疯疯癫癫的,你可别想一句跟你没关系就撇清了!”
“就是,就是!”
“你可别忘了,这里是陈家村,而你,是姓郭的!”
“就是,一个外姓人有什么可横的!”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一唱一和。
“打住,你们可不要颠倒是非,首先,是陈刚他们一家先来惹的我,而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而且,他那傻儿子的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是陈春喜妒忌他,才给他下的耗子药!”
郭俊本来并不想跟这些村民扯太多,但这些人居然想给他扣上杀人的罪,那就不行!
“而且,陈刚疯了,这是他咎由自取,自己偏心小儿子造成的后果,谁也怪不了!”
“要是没有你,他至于会变成这样吗?陈生就是你害死的,别想狡辩!”
一约莫五十多岁的老婆子指着郭俊的鼻子喊道。
“呵!你这意思是说县令大人断案有误吗?”郭俊看着那老婆子冷笑一声,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老婆子应该是他唯一的邻居陈二丫的奶奶。
“那我得再次请县令大人来评评理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请的动县令大人。
对于眼前这个老婆子的事,虽然他不关心村里的传言八卦,但有时候偶尔都会听到一两句流言。
听说陈二丫他爹早些年给人当杂役去挖石头,不幸被石头砸死了,留下李氏和陈二丫两母女。
李氏在婆家本来就不怎么待见,死了丈夫之后更加不被待见,还一直被大房欺压着,什么脏活累活,全是李氏母女俩干,而陈二丫她奶奶,也是面前这个老婆子,对这一切只当看不见。
李氏最后实在受不了,硬气一回便提出了分家,这才带着陈二丫从主屋搬出来,在这陈家村村头搭建了个屋子,这一住就是好几年。
而这陈二丫一直和陈春生私底下有一腿,这事郭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