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脸。
所以孟凡可以肆无忌惮地混迹在皇城之中，不怕别人认出他。
甚至别说百姓了，就算是朝中大臣，见过孟凡真容的也是少数。
孟凡发迹之前，大家都知道孟凡是废物皇子，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大臣亲近他，多数都没有见过他。
至于孟凡崛起之后，这些大臣们就算是想要见孟凡，也没有这个资格了。
孟凡拎着猪头肉和酒，回到了院子里。
还没进屋，就看到院子里的二丫正在捣鼓豆腐佬。
二丫就是豆腐西施的女儿，经常帮母亲磨豆腐，虽然年纪很小，但是却极为懂事乖巧。
没办法，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二丫才六岁，已经比许多十六岁的大小姐还要懂事。
“凡哥哥，今日回来这么早啊。”二丫热情地和孟凡打招呼。
孟凡笑着说道：“今日活少，干完就回来了，你母亲还没回来吗？”
二丫乖巧地说道：“快要过寒食节了，所以生意特别好，母亲还没有忙完。”
寒食节，一般只吃冷食，豆腐也可以做冷食，所以销量激增。
孟凡提了提手里的猪头肉，笑着道：“哥哥买了猪头肉，要不要来尝尝？”
二丫看着孟凡手里的卤猪头肉，咽了咽口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无功不受禄，妈妈经常跟我说不能占别人的便宜，我就不吃了吧。”
“呦呵，小小年纪还挺能咬文嚼字，还知道无功不受禄，二丫这日后是要当女状元吗？”孟凡笑着调侃道。
“咱们大月不允许女子科考，不然我一定要让考上状元，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才六岁的二丫就铿锵有力地说道。
女子不能科考，这是大月自古以来的规矩。
二丫无比羡慕隔壁的大龙皇朝，听说大龙皇朝前几年颁布了新令，允许女子参加科考，甚至允许女子入朝为官了。
这件事情，当时可谓是震动了全天下。
不止是大龙皇朝震荡，其它国家也是无比惊骇。
谁也没想到，一向极为保守的大龙皇朝，竟然会开这个先河！
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孟凡当时还是个“废物皇子”，所以根本没有关注。
但是现在孟凡已经明白，大龙皇朝有这种新令，肯定是那个秦香茗折腾出来的！
也只有身为女子的秦香茗，才会如此帮助女子提升地位。
当然，也只有秦香茗才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