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杨终于把她认为该说的话说完了,跟邓秀珍说再见准备回家。
覃彦林紧绷的心终于放松。
可刚走到门边,水桶杨又回头了,覃彦林的心又提了起来。
要不是感觉自己提不动她,覃彦林真想直接把她扔出去,扔得远远的再也看不到才好。
“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呀?”水桶杨冲着邓秀珍大声问道。
“我叫邓秀珍,以后常来坐坐。”邓秀珍客气地回应。
“嗯,咱们邻居,往后肯定会常来往。哦,对了,我叫杨瑜。”
洋芋?邓秀珍疑惑地重复了一下。
“不是那个洋芋,是姓杨的杨,王字旁的瑜,别搞混淆了,好多人都搞错了。”杨瑜慎重地介绍完,等邓秀珍确认是哪两个字,这才放心地回去了。
邓秀珍看着杨瑜的背影,忍不住笑,圆滚滚的椭圆形,还真像个洋芋。
“你刚才哪里去了?怎么没回家?”覃彦林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了。
“你想说什么?”邓秀珍回头看着覃彦林,嘴角挂着淡淡的嘲讽。
邓秀珍的表情让覃彦林莫名起火,真想甩手就走,但想到自己回来的目的,他耐着性子解释:“我跟那个田秘书真的什么都没有,前两天她救我时把腿扎伤了,我送她去医院换药,回来的时候,她说腿疼,我就让她扒着手臂借一下力而已,真的没有其他的事情。不信你可以去医院问,也可以去我公司问问。”
邓秀珍直觉这是实话,或许是因为两世活了近百年的原因,很多事情她并不执着,更不会钻牛角尖。所以在她感觉覃彦林变了后,从来就没有想过挽回,而是打算直接放弃。
在她内心深处,觉得重活一世,要么一心一意恩恩爱爱,要么孤孤单单但自由自在。让她去吃这闲醋,她没兴趣。
“那你把她开除了呀!”覃文静重复先前的话题。
“文静,我知道你妈因为她误会了我,已经跟她说了,让她另外找工作,只是她现在手头还有点事,而且又因为救我受了伤,我总不能一点情面都不讲,立刻让她走人吧?那其他的员工会怎么看我?”覃彦林耐心解释。
“妈?”覃文静回头看邓秀珍,她觉得爸爸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但是她还是要征求邓秀珍的意见,她要跟妈妈站在一个阵营里。
邓秀珍冲着文静笑笑点头,然后问覃彦林:“齐国民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欠他那么多钱?”
“公司现在扩展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