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丞相府都来给她撑腰,莫说是罚了,恐怕以后你还得将她供起来。”
这话一出,在场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池国公面色很是难看,武安侯轻哼了一声:“殷大人这话就不对了,老丞相来送贺礼,看的不过是故去池世子的面子,与小姑娘何干?再者说了,罚与不罚,都是池国公的一片爱护之情,何来供起来之说?”
殷才冷笑了一声,正要回话,女眷那边的蒋老夫人忽然道:“坐下用饭吧,饭菜都要凉了。”
洪夫人闻言笑着道:“对对对,用饭了,饭菜凉了可就不好了。”
殷氏也回过了神,连忙招呼着众人落座。
武安侯和殷才互看了一眼,最终都没再说什么。
萧瑾川出了府上了马车,却没有去处理所谓的公文,而是命车夫将马车赶到池国公僻静的一侧院墙外,而后让莫衡摘了萧府的印记,在外面守着,自己则是一个纵身翻墙入了国公府。
池奚宁躲在一个无人的院子,拍着胸口惊魂未定,春兰和秋菊,一开始以为她是真的身体不适,可见她只是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样,便知道身子不适只是借口罢了。
春兰心直口快,当即便迟疑着问道:“小姐这是在躲着萧丞相?”
事实已经这般明显,池奚宁瞒着也是无用,便点头道:“嗯,我与他有些小小的过节。”
听得这话,春兰顿时就急了:“那可如何是好?萧丞相乃是天子近臣,整个大齐出了陛下和宁王,就属他最大了。”
“没事。”池奚宁安慰她道:“只要他不知道池国公府寻回的人是我就成。”
说完这话,她朝外间看了一眼,转眸对秋菊道:“你去看看,他走了没?”
秋菊正要点头应是,萧瑾川忽然飘然落在了院中。
池奚宁一愣,而后连忙转过身去,一把捂住了脸,鸵鸟似的蹲下身子道:“不不不,你认错人了,你没看到我!”
萧瑾川瞧着她的模样,唇角笑意一闪即逝,随即又是一张古井无波的模样,淡淡道:“你莫不是忘了,萧某过目不忘,尤擅识人。”
池奚宁装死:“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一旁的秋菊和春兰已经傻了,她们虽然不曾见过萧瑾川,可一见池奚宁这模样,还有他们二人的对话,也明白过来面前的男子是谁。
秋菊和春兰连忙行礼:“奴婢见过萧丞相。”
萧瑾川淡淡嗯了一声,对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