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坑了我一次了,这次怎么招也帮我一次,好不好?”
看着她带着恳求的模样,与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萧瑾川没有回答。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为何要忙里偷闲去当花魁?为何要救我?又为何要帮我?”
这事儿,池奚宁根本无从解释,她只能叹气道:“你就当是老子写道德经吧。”
萧瑾川闻言皱了皱眉:“老子写道德经?这是何意?”
池奚宁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老子愿意!”
萧瑾川:……
难得见他被怼的说不出话来,池奚宁心头有些畅快。
可又担心将人给气着了,她又连忙道:“我当时没有多想,只是单纯想帮你罢了。”
萧瑾川闻言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开口道:“可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撇了宁王的事情不谈,身为花魁,又与……又与我有过那样的传言,即便见过你的不多,可那些贿赂给你银子的人,却是见过你的。”
“眼下那些人受了处罚,皆老实呆在府里,可他们终究是要出来活动的,京城就这么大,而你身为池世子被寻回的遗孤,必定要参加各种宴席,届时若是遇见,你又该如何解释?”
这些池奚宁压根还没来及去想。
听得萧瑾川这么说之后,她也忽然觉得棘手起来。
萧瑾川看着她的模样,不由就拂了额:“你什么都没想过,就敢又是寻亲,又是当花魁?”
看着他像看傻子一眼的眼神,池奚宁也是一肚子委屈。
她委屈巴巴的抬眸看着他:“我还能怎么办?事情都这样了。只要你不戳穿我,我总能想到办法的,要么假死离开宁王府,要么离开国公府。”
以往她觉得,国公府嫡女的身份养老最为合适,可听萧瑾川这么一分析后,这嫡女的身份,竟是比暗卫的身份还要难搞。
若是让人认出来她就是花魁,她都可以想象,那些人会说什么。
生母是妓子,她也是妓子。
池国公府能容得下她就奇怪了。
到时候,她银子银子没了,齐皓那边也还不知道会如何,这哪里是养老,这简直就是看她怎么死。
要不,她干脆现在跑了吧?
她手上有五万两银票,还有五万两的现银,趁着还没有东窗事发,将现银换成小额银票,直接跑了算了!
池国公府她不怕,她唯一怕的是齐皓会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