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低声道:“回去再说。”
洪夫人闻言点了点头,转眸朝池奚宁笑着挥了挥手。
池奚宁连忙又行了一礼,扬起一个笑容来,目送着他们离开。
待到马车和马离开了视线,她这才收回目光,转身对远远候着的秋菊和春兰道:“走吧,回去了。”
武安侯一家回了府,洪夫人便迫不及待的向洪子睿询问起池奚宁的事情来。
洪子睿将他与池奚宁的谈话一字不差的告知了武安侯与洪夫人,洪夫人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叹口气了,怅然道:“奚宁是个好姑娘,她这是怕连累了我们耽误了你。”
武安侯却在意另一件事情,他看向洪子睿道:“她当真说,三年之内池国公府必定垮塌?”
洪子睿点了点头:“儿子不敢妄言。”
武安侯叹了口气:“看来,池国公府的问题,比我预想的还要严重。”
洪夫人不知道这些,连忙问道:“池国公府怎么了?”
武安侯回道:“池国公府的二爷池容琨,挥霍无度。拒我所知,仅是上个月,他就在挽情阁花费了一万两,此事还被人告到了朝堂上。”
“一万两?”洪夫人倒吸了口冷气:“他都用来干嘛了?池国公府那点家底,还够他用么?”
“在挽情阁那样的地方,那么一大笔银子能用来做什么?”
武安侯叹了口气:“池国公府的家底是有一些,就是容风兄的抚恤和先皇的赏赐也有不少,可池容琨的胃口越来越大,听说最近还染上了赌,他的身边都是小人,将他高高捧着,在外花费也都是赊欠,现在压根无人知晓,他到底欠了多少债。”
洪子睿闻言道:“难怪池姑娘会说,不出三年池国公府必垮,池国公府目前除了封地和一些以前置办的产业外,并无别的进项,那点俸禄还不够池家二爷的一场酒。”
听得这话,洪夫人长长叹了口气:“奚宁那孩子,真真是不想连累我们。”
洪思蓉深深皱了眉:“奚宁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回池国公府?我瞧着那个地方,就像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总是想寻个根吧。”
洪夫人看向武安侯道:“咱们总不能就这么仍由奚宁被池国公府的人拴着,若真到了那一刻,我瞧着池家也不像是能庇佑子嗣的,弄不好还会随意将奚宁嫁人,换些银两填补池家的窟窿。”
“毕竟,二房的那两个女儿,背后好歹还有殷府,奚宁那孩子什么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