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川虽然理解不到池奚宁的梗,但也听出了是句调侃之言。
他正要说话,池奚宁却已经笑着转身,消失在了也色之中。
莫衡悄然入了屋,与他站在一处,看着池奚宁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宁姑娘真是个可怜人。“
听得这话,萧瑾川收回目光,重新坐下拿起桌上的书看着,淡淡道:“与其可怜旁人,倒不如先可怜可怜自己,她刚刚说的话,你都记下了?”
莫衡一听,当即垮了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萧瑾川道:“主子,您是知道我的,我跟您一样,可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哪里会知道该买什么样的首饰和胭脂水粉?您还是让莫谓去吧。”
听得这话,站在门口的莫谓连忙道:“主子,您是知道我的,我跟您……”
“行了。”
萧瑾川打断了莫谓的话,一个个的,不带上他就不会好好说话了。
他头疼的揉了揉眉间,开口道:“将池奚宁的话,转述给彩衣,让她去办。”
莫谓和莫衡闻言,齐齐应了一声是。
莫衡看了看天色道:“主子,时辰不早了,您是回去,还是在这儿歇下?”
萧瑾川本想说回去,可一想到之前池奚宁那句,床榻上该有他和她气息的话,又改了主意道:“在这儿歇着吧,顺道将隔壁书房收拾出来,备上软塌。”
洗漱完,萧瑾川躺在床上,往日里闭眼便能入睡的他,今日却有些辗转反侧。
分明是不曾有旁人睡过的榻,可却因着池奚宁的话,还有将来她会入睡的可能,让萧瑾川有些别扭。
他又开始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是省去了麻烦,还是又找了些麻烦。
就在萧瑾川辗转难眠的时候,池奚宁已经用完了席药备下的补血大餐,懒洋洋的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因着大姨妈附体,她这两日都不用当差,自然的,也就没见着齐皓。
也不知道,他那一心想要躲着她的劲儿,过去了没。
她要不要去齐皓面前刷个脸,以便证明下,自己心里一直记挂着他这个主子?
真当她犹豫的时候,席墨当值回来了。
瞧见她,席墨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池奚宁叹了口气,老实回答道:“我觉得主子最近有些不大想见到我,可我受了主子的恩惠,总觉得该为主子做点什么才好。”
席墨闻言淡淡看了她一眼:“你少说些让主子生气的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