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被中,淡淡的女子幽香顿时扑面而来,萧瑾川整个人顿时僵硬了片刻,这才渐渐放松,然后闭上了眼。
虽然用的不是同一个软枕,他却依旧好似闻到了淡淡的发香,萧瑾川叹了口气,难怪她会要求两人都在榻上睡过,原来,竟是这般不一样。
许是因为天色太晚,亦或是池奚宁的按摩果然有用,摒除杂念之后,萧瑾川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蒙亮,池奚宁便回到了汀兰院。
昨儿个夜间取银子的事情,春兰和秋菊是知晓的,夏竹起身之后,二人便将这事儿告知了她。
夏竹来到库房,看了看已经被破坏的锁,当即又换上了一把新锁,将旧锁收了起来。
冬梅今儿个一早便守在了屋外,等候池奚宁起身,春夏秋三人瞧见她,谁都没有同她说话。
冬梅轻哼了一声:“你们这般排挤我,是觉得我定然不会得小姐欢心了?”
夏竹看了她一眼:“能不能得小姐欢心,那是你的事,我们不愿同你说话,只不过是因为不喜你的为人罢了。”
冬梅闻言冷笑:“咱们四个相处了好些年,也未曾见你们不喜过我,眼下小姐呵斥了我一次,你们便说不喜我的为人,未免也太过荒谬了些。”
春兰闻言朝她瞪眼:“那是以前我们眼神不好!”
冬梅轻嗤道:“现在你们的眼神就更不好了!”
春兰还要说话,夏竹一把拉住了她,看了冬梅一眼,淡淡对春兰道:“何必做这些口舌之争,免得吵到了小姐。”
听得这话,春兰瞪了冬梅一眼,这才没有开口。
春夏秋三人站在一边,冬梅站在另外一边,泾渭分明。
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了池奚宁的声音,冬梅连忙抬脚进屋,将春夏秋三人抛在了身后。
一进屋,她便抢先来到榻前,带着些许忐忑看着池奚宁道:“奴婢,伺候小姐起身。”
池奚宁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在后面的春夏秋三人,淡淡嗯了一声道:“好。”
冬梅立刻殷勤的搀扶着她起身,秋菊取了外衫要给池奚宁穿上,她直接将人挤到了一边,然后转过去伸手去接秋菊手中的衣衫,状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道:“我来吧。”
秋菊为人老实,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将手中的衣服递给了她。
有一就有二,接下来无论是洗漱还是梳妆,冬梅都是忙前忙后,完全将春夏秋三人,挤在了一边。
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