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宫的。”
对于谢太后这种明显拉郎配的举动,池奚宁闻言内心毫无波澜:他这是要坑人,当然得先挖坑了!
谢太后见她不为所动,又开口道:“说来也是奇怪,那么多女子想要在宫中留宿,皇儿他都直接制止了,唯有你,是皇儿亲口提议要留下小住的。
嗯,他不留人,怎么坑人了,把她给坑惨了,说不定出宫那日,就是她的忌日。
谢太后再接再厉:“皇儿也从不喜欢女子近身,可他先前居然主动坐在了你旁边,哀家瞧着,你们俩衣袖都靠在一起了。
嗯,您再瞧瞧,就可以去参加她的头七了。
谢太后说了那么多,见池奚宁连个反应都没有,顿时就急了,干脆挑明了道:“奚宁啊,你不觉得皇儿他是看上你了么?”
“咳咳咳!”
没想到谢太后竟然这般直接,池奚宁险些被茶水给呛坏,连咳了好几声才停下来,无奈的看向谢太后道:“太后娘娘,您真的想多了。”
谢太后不服气道:“那你来解释解释,皇儿他这些反常又是为何?”
池奚宁答不上来,只能佯装羞涩的娇嗔道了一声:“娘娘!”
谢太后心满意足了,开心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冯嬷嬷也跟着打趣道:“看来,娘娘的小皇孙指日可待。”
池奚宁:……
身心俱疲的从慈宁宫出来,回到了乾清宫的弘德殿,若不是她发挥了十二成的演技,说自己实在脸皮薄,谢太后还打算让她给辛苦办公的齐澈带个羹汤。
要命了。
弘德殿内,冬梅并没有候着,同宫女问了下,才知道冬梅从来到弘德殿之后,便一直歇在偏殿里,压根没出来过。
宫女们只知道,冬梅是她的贴身丫鬟,却不知她们关系到底如何,故而即便觉得冬梅她不像个丫鬟该有的样子,她们也没唤她。
左右,也没什么事儿非她不可的。
听了这话,池奚宁笑了笑:“她今日挨了打,想必怕容貌不整,污了我的眼,就让她歇着吧,也不知道她用药了没。”
宫女闻言回话道:“用了的,池姑娘不必担忧。”
池奚宁嗯了一声,便没有再问,沐浴更衣之后,便歇下了。
外间的雨还在下。
冬梅知道躺在榻上,两颊火辣辣的疼,稍稍张口都牵扯到伤处,压根痛的说不出话来。
她好恨!
池奚宁分明只需要一句